“只有哥哥，没有别人，没有的。”斐言低哑着声音，却只能自己听到。

扯下斐言的裤头，斐诺覆在他的身上，最终还是冷着脸松开了他的手，“自己抱紧了。”

“可以……轻点吗？”他不敢揉手，乖顺的抱着斐诺的颈项，但未知的性事还是令他感到恐惧。

不置可否的撇撇嘴，斐诺把他全身都清光了衣服，可他身上依旧还穿戴的整齐。

似乎很狼狈。意识到这点后，斐言只能低声请求道：“哥，我求你，我求你好不好，我求你……把衣服脱了。”没关系，就算再粗鲁，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可是他不要自己这么狼狈，这么低贱，他只求他把衣服脱了，只要这样就好了，其他的都没关系了。

“不求轻点了。”冷哼一声，斐诺抱起他，舔舐着他哭泣的眼角，内心却倏忽一紧，很痛，痛到他想要这个孩子陪他一起痛苦。

斐言眼眶泛红，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斐诺，颤抖着手帮他解开扣子。只要他肯脱了衣服，再痛他也不怕。

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他就那么主动！斐诺没有阻止他，他面无表情的用手在斐言身上游移着，淡声道：“真是个好孩子，等一会儿就乖乖的躺好，我不喜欢挣扎的孩子。”

斐言正解着扣子的手几乎一顿，他苦笑的应道：“好。”

反正都回不了头，他不在乎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更不在乎事后会不会被人丢出家门。

“我从来都不挣扎的，斐言一向都是最乖的孩子。”他将脸颊贴进他精悍的胸膛，就怕此刻表情会出卖自己。

“是啊，最乖的。”慢声接道，斐诺直接将手探入他的后方，根本就不想再看斐言的脸。

咬牙咽下几乎要吐口而出的呜咽，斐言只能努力放松自己，然而他刚刚才软下身子，斐诺就直接挺入他的后庭。

“放松。”没有多大柔情的拍打着斐言的后背，斐诺只感觉到他后庭的紧致，还有他分身的不快。

一定会流血的，一定会的。斐言惨白着脸，唇瓣都被自己咬的出血了。他就那么不在乎他吗？哥，他明明说过他会最疼爱他的。而他自己明明也想好了，无论有多痛，他都不会叫出来的。

可是——真的很痛，很痛，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就这样吗？最美的身子？”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斐诺猛力的chōu_chā着他的后庭，一点也没发觉斐言陡然一震的眼眸。

不痛的，其实不痛的，当血流光了又怎么会痛？斐言抱紧了斐诺，他挺起身，坐在他的分身上，他不敢去看如今斐诺眼中的自己，只能摇摆着身体，尽力要自己也感觉到欢愉。

☆、第四十八章洗澡洗澡

“很舒服，动作再快一点。”左手用力在斐言的臀部一拧，果不其然就听到他无力的抽泣声，都哭了，可是他还没开心够啊。斐诺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后背，眼神冰冷的仿佛不见消融的一天。

“不是说好了只要我脱了衣服，你就乖乖的吗？”

“我知道了。”屏住呼吸，斐言将自己挂在斐诺的身上，让他的分身滑出一点，就这样伸手探入自己的后庭，不管不顾的扩展着。

已经没有人会珍惜自己了，什么都没关系了。他扑到斐诺的身上，摇摆着身子再次吞入他的分身。什么都没关系了，哥哥已经讨厌他了。

“喜欢吗？小崽子一向是最乖的，我可以让哥哥更舒服的。”他站起身，也不看自己被溅湿的下身，就这样趴在斐诺的胯下，张口舔着他的分身。

没有快感的，他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心很安静，安静到快要死掉的感觉。

用力的抓着斐言的发丝，这是他最喜欢的头发了，很干净，很柔软。斐诺漠然的看着胯下的他，低声问自己，这还是自己养的孩子吗？

“果然什么都可以啊，斐言。”没有起伏的语调，斐诺抚摸着他的发丝，突然拉开他，果然——他在哭。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他哭了，第一次，是他将他接回家的时候，第二次，却是……

眼泪静悄悄的流淌在斐言精致的脸颊上，他死死地盯着斐诺，低低的笑了起来，“哥~~喜欢吗？”尾音稍稍的往上飞扬，他伸手想要捉住他。

不要抛弃他，好不好，他认错了，他不该算计他的。

“哥，我只有你。”他见他没有反应，只能静默的停下手，安静的坐在一边，一身的疲倦。

下身似乎被哥哥的液体给弄的白花花的，可是为什么鲜血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涌出。

他不痛的，真的不痛的。

“你……根本就是第一次！”他看着斐言，看着他一身的狼狈。斐诺无力的垮下一边肩膀，如果他再看不出来，那么他就是笨蛋了。

“为什么要骗我。”要是他肯示弱一点，他就不会下手那么重。

“我说了，我说了要哥哥轻一点。”斐言倔强的撇过头，他跪坐在床上，遍体都是被某人咬过的痕迹。

“你！”斐诺已经被斐言的死不悔改给气的无言以对。

斐言歪着头看着他，不解地道：“哥哥不是很舒服吗？”

他到底养出了什么？斐诺猛然长叹，但他的视线一落到斐言的身上，以及自己遗留在他身下的浑浊白液时，他就彻底感到自己是在造孽。

眼见斐诺将要抽身离开，斐言立即感觉到不妙，他当下扑到他的怀里，用手往下一探，见斐诺的分身依然还坚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