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喜歡最後一段修格的話
那可是我萌很久的...
終於寫到了...我寫這文就是為了寫一堆自己很愛的對白啊
修格大叔被傷到了...
我會he的.不要擔心
抓一下蟲而已.沒什麼改動
☆、分手4
思凛一手提着行李,肩上,面色落寞的走出他住了近三年的房间。
修格的背影已经看不见了,他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的确过分,就算要分手也不该如此伤人。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不明白表达自己宁死也要分开的决心,修格大概会将他关起来,不会关他一世,只是为了逼自己软化态度,想象被修格抱在怀里哄上几个月,思凛就感到害怕。我…真能抵挡得住他这般攻势?
已经下了决心的不假,可是人心毕竟肉做而成,如何对你还爱着的人一次又一次果断地提分手?
只怕这件事一拖,到最后举手投降的人会是自己。
他会怀着怨怒不甘和惆怅,在名为齐修格的牢笼里度过一生。
因为,楚思凛是一个没有家的人,再好的朋友也不等同于家人:离开了修格,便是离开了他好不容易寻觅的根,一个给他安心温暖的家。
修格是情人,是哥哥,有时候,他更是给思凛提供指引保护的父亲角色,那种立在他身后永不改变的坚定,足以让年幼就父母俱丧的思凛,从心底感觉到生命似乎再度得到圆满。
所以,修格狠揍他,他才愿意忍、愿意受。
或者,我有恋父情结也说不定!
一边苦笑,一边步下阶梯的思凛,被沉重的行李拖累,身后疼痛的伤痕磨擦裤子布料,疼痛不堪。
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楼下的众人哪里知道他们在房里大吵一架,就要从此分开?
因此思凛突然带着大包行李出现,真是把大家吓了一大跳。
「凛少,你这是做什么?」卢伯大惊失色,连忙跑到楼梯上拦他,「先生在气头上,你还要惹事?」
思凛挤出一个笑容,道:「放心,这是最后一次。」
卢伯不明所以,手里却自然帮他接过行李,道:「你要闹事,也不用伤着还拿一堆东西,折磨自己。」
「那我请人帮我拿,好吗?」
大厅里,正在帮更换鲜花的仆人,走上来接走了管家的手中的重担,思凛对他说道:「麻烦你替我送到车库。」
那仆人一脸惊讶,道:「这……」
思凛坚决客气的道:「麻烦了,不然你扛到楼梯之下,我自己拿也是可以的。」
仆人见他坚持,提着行李走开,放在大厅之中,显然在等更进一步确定的指示。
卢伯扶着思凛,苦劝道:「凛少,不要一时意气,你带着东西走人,存粹火上加油而已。」
思凛压低声音,悲哀地说:「卢伯,我们已经分手。」
震惊不信的眼神投向他,思凛继续道:「我提的,话说得狠绝,没法挽回了。我离开之后,麻烦你替我照顾他,哥……齐先生…我应该伤了他的心。」
「齐先生?」卢伯重复,责难道:「凛少!」
「我没说错…以后他对我来说就是齐先生,」思凛像在提醒自己,脑子里忆起方才修格看着自己的眼神,不由得浑身发寒,他央求道:「卢伯,你上去看看他吧!我…我要走了。」
卢伯还想劝,思凛已经转身就走。步伐踏得很大,逃离般的仓惶。
他来到城堡里的车库,走到一辆黑色的轿车旁,在周围的名车环绕下,那辆黑色的车子显得分外朴实,思凛打开后车厢,替他提行李的仆人却迟迟没有动作。
思凛只得靠在车门上等,五分钟后,黑衣保镳mike也出现了,他的脸上满是无奈与不舍,甚至有着责怪,他看着思凛,说:「denis,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我不会后悔。」
「denis,你不再考虑一下?」
「我已经考虑了两年。」思凛拿出陈旧的钥匙打开车门,他真该庆幸自己还把这辆老车留着,他忍着痛坐在驾驶座之后,心里因痛苦而翻腾,但他仍然镇定地道:「我可以离开了吗?」
mike说:「你从来都是自由的。」人生不可能毫无拘束,有些限制并不会妨碍你。
「为什么我不觉得?」思凛不再多言,要好好告别吗?对修格的告别他都搞成了那个样子,对其他人又有什么话可说。
思凛发动引擎,等待行里装好,再不留恋,黑色的轿车绕出了弯弯曲曲的花园林道,出了古堡大门,朝外边广大的世界飞驰而去。
他甚至没有回头再望一眼,在车子驶离古堡的那一剎那间,他的泪,静静地流了下来,无法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