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真的不会娘娘腔的,你也不看看你都留着长发,打个耳钉也不能怎么样,那道连这一点事情你都不愿意为我做吗!”明显的哭腔,可以看出少女是假装的。“难道,你不想要以后留个念想吗!要是我那天……”
“好啦,我答应了!”
感情真好啊,司眉感慨完之后,也就急急忙忙的像自己的目的地走去,也就错过了,少女略带哀伤的得意。
最后一次见到司家的九公子,是在丧礼上,少年一黑如夜空一样的黑衣,看上去异常的单薄,脸上依旧是那淡淡的温暖,好像看不出一丝的忧伤,整个人就像一个局外人一般,淡漠的看着来来往往参加葬礼的人群,好像一开始就知道了结局。
默默的给每一个来行礼的人们回礼,脸上没有一丝的无奈,丧礼的最后,少年手拿着火把,轻轻点燃了那曾经宛如传奇一般的女子。
没有人知道‘舞娘’最后的埋身之地,唯一知道就只有司家九公子,但是没有人敢去问他,或者说不知道要怎么取问!
直到后来的后来,司眉才从她的医生朋友那里知道:
上官绮沫接受了那个禁术,只能活两年,当初陪她检查的人是九公子。
上官绮沫说自己这辈子还没有嫁过人,所以不想要留下遗憾,于是九公子娶她。
上官绮沫说自己最喜欢鸟语花香,郁郁葱葱的景致了,于是九公子要下了千亩土地。
听着司眉述说完之后,车厢内一时间没有任何声音,半响之后,路亭才开口,声音因为久不说话,带着淡淡的沙哑,“妈妈,看样子九公子很喜欢上官小姐呢!”语气里不难听着一丝丝的羡慕,不自觉的路亭也称呼起自己的九表弟九公子了。
“爱啊!谁知道呢!”司眉笑了。
一旁的路景铭从头到尾都没有出过声了,深深了吸了口气之后,他才开口说道,“听你这么说,这个九公子和外界说的一点也不相同啊!”他之前还以为,那个九公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什么引起他的父亲司凛焱的注意,而做的呢,没相当事实差这么多啊,总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谣言之所以是谣言,不就是因为她没有真实性吗!”路亭抢在自己母亲面前回答道,目前对于九公子,路亭是相当的有好感的!“什么时候开始,爸爸也那么相信谣言了呢!”
“你个死丫头!”被路亭这么一弄,刚想要说些什么,车停了下来,原来在他们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司府的大门口了。
身前和身后的车子里面连忙走出来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子,一个人连忙给他们开门,其他人则是眼观八方的警备着。
路亭一件车门打开,蹭着一下就跳了出去,看着眼前如山水画中的景色,眼前不由的一亮,要知道虽然总统府的风景也不错,但是都是偏西方现代的,所以这样古朴的东方气息浓郁的景致,自然让路亭很是喜欢了。
“果然像妈妈说的一样,这里的景色真的不错哦!”就在路亭感慨十分的时候,一道熟悉轻佻的声音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哟,这么久不见,景铭家的小路亭都长的亭亭玉立啦!”
听到熟悉的声音,路亭连忙转身,就看见腾哲之眨着狭长的凤眼,带笑的看着她。
路亭歪歪脑袋,有些疑惑的看着腾哲之,说实话路亭真的不认识眼前长着一张女人脸的腾哲之,微微向后退了退,刚好退到自己司眉的身边,然后偷偷的在司眉的耳畔说道。“妈妈,这个人是谁啊,难道我认识他么!看着挺熟悉的啊!”
听到自家女儿话,司眉没心没肺的笑了,“哲之,你不要逗亭亭了,你也知道她差不多有七八年没有见过你了,哪还记得那么多啊!”
听到自家的妈妈说的话,路亭恍然大悟,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记忆中有个人是长的这般祸水的,但是语气还是有些迟疑,“你是腾叔叔!”
“哇,小亭亭终于记起来了,让腾叔叔好感动啊!”说着就要整个人扑过来,不过在靠近路亭的时候,一道攻击横扫过来,腾哲之往后一跳,躲了过去,嘴里不住的喊道,“哇哇,路景铭你什么意思啊!连我多要打!亏得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居然这样对我!”
路景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然后斜睨了腾哲之一样,“就是因为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所以我才没有出杀招,所以才给你一点点警告,离我家宝贝远点知道不!”
“哥哥,好久不见了!”面对司凛焱,不管怎么样,司眉总会有种不自在的感觉,明明司凛焱只不过是站在那个地方,什么都没有做,但是那迫人的气势,还是会不自觉的散发出来,让人倍感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