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大,人头带到了。”
柳怀寒真的想不开心都不行了。当下就叫人处理好魅莎拿回来的书。问雷无影道。
“如何?”
“怀南王自身难保。就看是皇上发落。”
“嗯,加紧时间,这样,我就可以向韩家提出要求了。”柳怀寒捧着手中那不起眼的瓷盆,下命令道。
“是!”
当雷无影退出去的时候,柳管家就进来了。
柳怀寒正在仔细看着这个刚到手的瓷盆,满心满脑的是韩儒文与自己相守的未来想像。
“堡主。”
“嗯”柳怀寒只是下意识的应着,完全没有想到是谁在叫他。
“堡主,在下认为,您年纪也不小了,不管怎么了,青龙堡这么大的一片家业,总是要有个继承人的。要知道,百孝为先,无后为大啊!”
“嗯,嗯”柳怀寒不得不惊叹制作盆之手之精细,赞叹不已。
柳管家却认为,堡主认同了自己的话,于是更加卖力劝说。林列万林城各大官绅之未出阁女之名单。
就这样,鸡同鸭讲了讲了半小时。
“总之,堡主,你看是找个时间宴请各位来堡中选如何?”柳管家说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自己进来的目地。
“宴请?嗯,好主意!”柳怀寒正在想着,要如何向韩父提出成亲的事情呢。
“好,柳管家,你明天设宴。”说完柳怀寒就急冲冲的走了。结果,谁也没有想到,两个人完全是搭错线的。
这边,柳怀寒还是忍不住先将刻本拿去给韩儒文的冲动。
当天傍晚就跑来韩家的柳怀寒,当然是呆在屋顶了。因为房内有韩儒凤在呢。
两兄妹在讨论事情呢。
“哥,又快要到娘的忌日了,你的伤口好了吧!”
“嗯,已经完全没事了。”话虽这么说,韩儒凤又觉得一直躺在在床上的哥哥不太有说服力呢。
“要是真的起不来,就由我去守店。”
“什么话,你一个姑娘家哪能抛头露面?我明天一定可以起得来的。不管怎么说,都要让爹休息一下。”韩儒文在说到一定可以起来的时候,可以说是咬牙切齿的。
柳怀寒这个大,色,狼,果然是不能让他得手,他现在全身酸痛,完全起不了床全是拜他所赐。这种事情,又是不能说得出口的。
好在现在还有借口说是伤口痛,要是伤好了的话,绝对不让他碰,不对,今天晚上起,不让他进来。
此时的柳怀寒在屋顶突打了个冷颤,呃,刚刚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每年的这个时候,爹总是要到娘的衣冠冢去呆上几天的。妹妹,要多准备些食品和衣服。别让爹生病了。”
“嗯,知道了,我会的。”韩儒凤应道,还是忍不住说道,
“爹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是放不开娘。这样下去一辈子吗?娘她明明都抛弃了我们……”
韩儒文愣了,妹妹一直都是在劝爹另娶的,他也想不通为什么妹妹会对娘那么没有好感。可是,娘明明没有抛弃他们呀!
“小妹……”刚想要开口,一个声音比他还要急促的声音插了进来。
“才不是,你们的娘才不是抛弃你们!”
“爹?!”
“爹?!”两人一惊,原来是韩老爹的声音。
“你娘当年并不是抛弃我们的。”韩治老泪综横。任由女儿扶着坐下来,也许是因为临近爱妻的忌日,让他万分感概。
“你们长大了,有些事情,是要和你们说的,你们谁都可以误会,就是不能误会你娘……”说罢,就陷入深深的回忆中去。
二十岁的韩治,其实,并不叫韩治,而是韩鑫之,却可以说是春风得意了。现身在江南的这种明媚如水的地方,也造就了他满腹文采及文人的气质。
第一次上京赴考,就高中探花,便回乡担任一个小小的九品小官,然后遇到了自己现在的妻子,江南第一美女---江成如。两人一见如故,如同所以才子佳人的版本,上门提亲,娶得美娇娘回归。
婚后的两人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江成如是个美人,更是个才女,与韩治两人总是一起讨论诗文赋,在韩儒文及韩儒凤出生的那一年,韩治与妻子一起合手制作了一个瓷盆,喻意着两人的结晶,如同他们的孩子般。
其中,韩鑫之还在中间雕刻上了,两个人的名字。“鑫娶成心”
也许是红颜本是祸水。在孩子在满六周岁的那天,江成如带着孩子回娘家探亲,如同所有的事故一样,美女却遇到了当时权倾一时大将军。
当时就是色,胆包天的大将军自是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大美人了。于是上演了一出陷害忠良的戏码。
那个瓷盆上的刻字,也是因为刻有‘鑫成’字样,就硬生生是被将军说成是叛军的同党。
一句话,就将韩鑫之的乌纱帽摘去打入大牢。和所有的故事一样,将军要的是美人,当然是会提示江成如,要怎么做了。而当时的两个小小娃儿却也正好是发烧中,于是,在小小的韩儒凤心中,娘亲是在他们最痛苦的时候离开了他们,却还是哭泣着的。也导致她一直讨厌动不动就哭泣的女人。
韩儒文其实是记得娘的,只是当时的事情真的也不是很清楚。但对于爹娘的鹣鲽情深却也是一直向往不已。
误会解开,爷三个就在那抱头大哭。韩治好不容易才控制好情绪,要儿子,女儿好好休息。
他却走出门外,叹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