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之刖哼了一声:“我不是女人,也没少搞yī_yè_qíng。负责?真是天大的笑话。”不屑及冷笑。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现在就算是女人被破了膜之后也不用别人负责,更何况他是一个30岁的大男人?负责两字听来多可笑。
寒煦动了动嘴:“那……那我是第一次,你得对我负责。”如果是自己那负责两个字让旬之刖反感,那么用在自己身上总可以吧。“你对我负责,我们交往,好不好?”
旬之刖唇角抽搐了几下,用一种全新的目光看着寒煦。这个青年,明明长的很大男人,英俊的相貌不好,身材更是媲美模特儿,可说出来的话怎么一点男人的味儿也没?
“交往?你知道两个人交往意味着什么吗?”旬之刖回到沙发上坐好,一直这么站着,腰酸死他了。
寒煦不解:“谈恋爱。”两个人交往不就是谈恋爱吗?
“谈恋爱?”旬之刖又勾起了那种讽刺和不屑的笑,“你知道我是同性恋吗?”同性恋,从来没有谈恋爱的说法。
“我看过报道,虽然你没有亲口承认,但是我知道你是的。”
旬之刖背靠着沙发,自然而然的想要翘起二郎腿,可是扯痛了身后的伤口,他吸了一口冷气。顿时,满腔的愤怒上来了:“那你是吗?”他问的直接,怒气不小。
“不……”不字脱口而出,是的,寒煦不是同性恋。只是因缘巧合之下和旬之刖发生了关系,然后这个个性独特的男人他就忘不掉了。按照言情一点的说话,就像是女人被男人破了身,就非他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