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仿佛知道他会问什么问题,旬之刖拒绝的果断。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两人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阿亮开口:“我去开门……是送外卖的。”阿亮嚷嚷。
外卖?旬之刖疑惑:“我没有叫外卖啊。”
阿亮开门让送外卖的进来,是个年轻的小姑娘:“一位姓韩的先生定的,是这里吧?”小姑娘仿佛没有认出眼前鼻青脸肿的两位名人。
“寒煦?”旬之刖回头,看着二楼。
“是我。”寒煦从楼梯口下来。
于承眠眼神闪烁。那寒煦穿着居家服,难道他住在这里?复杂的眼神看着旬之刖,而旬之刖的视线,分明不在他身上。
从寒煦出来开始,他的视线就锁着寒煦的每一个动作。他们?于承眠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他们?寒煦走路的动作有些别扭。于承眠看了半响,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知道寒煦这种走路的姿势意味着什么,因为曾经,他也经历过。
于承眠有些恍惚了,寒煦和旬之刖,难道也变成了曾经自己和旬之刖那种关系吗?
“要不要一起吃?”寒煦拿了钱给外卖员,然后送对方到门口。
他叫的是披萨,至尊大分的,四个人的分量也是绰绰有余了。
于承眠和阿亮面面相视了一会儿,突然,两个人不客气的留下了,不吃白不吃。气氛,意外的和谐。于承眠释然了,如果寒煦和旬之刖也是这种关系的话,那么他期待着,他们的这种关系可以维持多久。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迟,他忘却了自己最初想看好戏的目的,而旬之刖和寒煦,也一直没有分手。那个时候,于承眠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只是偶尔几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于承眠才想到这件事。不过由始至终,他也以为是旬之刖在上,寒煦在下。却不知其实不是。
说起这件事,寒煦给了旬之刖足够的面子,虽然旬之刖看上去才是被压的人,但是在外,寒煦很谦虚很委屈的表示,自己才是被压的那个,希望大家不要取笑。
过了下午茶的时间,他们商量好了记者招待会的事情之后,于承眠和阿亮就离开了。车上,于承眠一直保持着沉默,脸色有些难看,阿亮知道,他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要不要抽烟?”阿亮问。
于承眠看了他一眼:“既然要断,就断的干净,抽烟这个习惯,当初也是跟他学的。”停顿了一会儿,于承眠又道,“我也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对他失去了理智。”
“也许有一天你还会发现,你对旬之刖的,其实不是爱。”阿亮觉得,于承眠对旬之刖,不算是爱吧,是那种压抑了太久的偏执。
“是吗?”于承眠看向窗外,没有继续的话题,结束了,真的结束了吗?那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又是为了什么?
于承眠觉得自己很傻,不过现在,他还想联系一个人,那就是利惟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