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王爷?”苏瑾瑶走在路上还不忘打听一下宇文泓。
宇文泓回答:“是,我是宇文泓,先帝的第十个儿子,清河王。”
苏瑾瑶掰着指头想了想,十皇子,也就是瑄哥哥的弟弟,可是他怎么会在皇后的宫里,不是说外臣不得入内么?好乱的一家子。
宇文泓此刻的脑子比她还乱,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冒了出来,他是不相信这世上有一模一样人的,能出现这种情况的只有一种,可是他不敢想下去。
“你真的不认识我?”宇文泓再次不甘心的问道,总觉得人怎么可能突然就变傻了呢?
苏瑾瑶点点头,把药方塞给他,嘴里嘟囔着:“我除了瑄哥哥谁都不认识,我是南越国来的,怎么可能认识你呢?你只要记住,赶快把这药方给太医院,让他们去救瑄哥哥,其他的就不要问了。”
宇文泓无奈的摇头,居然还嫌他啰嗦,眼下祸乱横生,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再起事端,只得忍下心里的疑问,应声说道:“我知道了,我送你回去就去太医院。”
宫里的侍卫开始巡逻,宇文泓抱起苏瑾瑶,身子一跃翻进了重华宫,重华宫的宫人正在四处寻找苏瑾瑶。
宇文泓将她放在墙角,临走前还一脸严肃的叮嘱她道:“今夜的事不能说出去半个字,否则,你和我死无葬身之地。至于这个药方,就说是你托宫人交给我的,一定要记住。”
苏瑾瑶听他语气严厉,不由的生了怯意,应道:“记住了!”
宇文泓翻身上了墙头,又回头丢下一句,“好好休息一下吧!你这个样子,一点儿都不像瑾妃。”
苏瑾瑶的方子传下去,太医院连夜就制了药分发给宫人,试过安全后,才敢拿到崇明殿、长乐宫和寿康宫。
一天之后,所有染上瘟疫的人终于醒转过来,太医院乃至整个皇宫一片哗然,到处询问这方子的来历,宇文泓不得已,只好说是瑾妃偷偷着人送出来的。
宇文瑄一醒来,就听到宫里处处都在讨论瑾妃,说她小小年纪竟能看懂医书,还能制出治疗瘟疫的药方,这南越国人还真是不一般。
宇文瑄不由得担心,这个丫头,定是没日没夜的熬着,还不知道把自己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在皇帝跟前侍疾的是李若晴,她素来善于揣摩圣意,知道皇帝此刻担心什么,装作随意的说道:“皇上,后宫一切都好,小皇子和公主,还有贤妃,都安然无恙。瑾妃,也平安。”
宇文瑄吁了口气,握住了她的手,欣慰的道:“爱妃辛苦了,折腾了这些日子,回去好好休息吧!”
李若晴知道他要做什么,担心他的身体,犹豫着不肯离去,“皇上,您才醒来,还是保重龙体要紧。若实在思念的紧,不如把瑾妃召来崇明殿。”
宇文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李若晴的样貌远不及皇后和贤妃,但向来体察圣意,又性子温和,自然不惹人生厌。
轻拍了拍她的手,他会意的笑笑,“不必了,你先回去,顺便让清河王进来见朕。”
李若晴只得应道:“是,臣妾告退。”
宇文泓进来的时候,宇文瑄已经换好衣服坐在了榻上,虽然脸色还有些憔悴,人到底精神起来。
“皇兄终于醒了,臣弟们和各位宗亲总算可以放心了。”
宇文瑄指了指软榻,“你先坐下,宗亲们都打发回去了?”
“嗯!既然皇兄一切无碍,他们也不必守在这里。”
宇文瑄点点头,复又抬头看向宇文泓,问道:“十弟可是见过瑾妃了?瑾妃年幼不懂规矩,没吓到十弟吧?”
宇文泓眼神晃了晃,思量着道:“皇兄哪里话,瑾妃娘娘容姿举世无双,臣弟眼中只有惊艳,没有惊吓。”
宇文瑄面上一紧,好一个巧舌如簧,越是遮掩就越是心虚,但他不在乎,她已经是瑾妃了,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想了想,他悠悠的道:“十弟可知道,东海国境内有一奇石,在东海境内屹立上百年,被奉为国宝。可是有那么一天,人们在西蜀境内也发现了一颗一模一样的石头,你说,这是不是巧合呢?”
宇文瑄的目光带着无形的压力,宇文泓没来由的一阵心虚,低声说道:“天地之大,自然无奇不有,物有相似,人,也有相同。”
宇文瑄淡淡的笑笑,“十弟所言及是,你七哥想必还在外头吧!朕就不召见他了,你代朕好生送他回去,兴许他也想听听奇石的故事。”
宇文泓一愣,“这,皇兄,七哥他……”
“朕累了,你退下吧!”
宇文瑄不等他说完,就挥手打断了他,径自进了里间,宇文泓无奈,只得拱手告退。
三日后,瘟疫彻底清退,太后念及苏瑾瑶于这次瘟疫有功,又顾及宇文瑄的心思,下旨免了她的禁足。
彼时苏瑾瑶正在休息,熬了几天,她都快要散架了,骤然放松下来,竟睡不醒似的。
宇文瑄悄悄的进了屋子,打发屋子里的人退下去,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将那个日夜思念的人拥入了怀里。
苏瑾瑶正睡得迷糊,感觉自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嗅到他熟悉的气息,她安心的窝在他怀里。
本以为这样就相拥入眠,谁知那人手脚不老实起来,一手扳过她的身子,俯身吻住了她,直吻的她气息不宁,浑身绵软无力。
“瑄哥哥,你身子才好……”
话未出口又被他封住了口,他的舌启开她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