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fēng_liú儿迷迷糊糊的被渴醒,竟看到自己的大哥趴在床前睡着了,本想踹他一脚,只可惜自己浑身无力,连根指头都动不了。
“老……大……”
“老……大……”
fēng_liú儿费劲般的连续喊了两声都不见夏侯木染醒来,丫的,如果可以动他真的会抬手照着他的头‘啪啪’来两掌,他到底是在照顾伤患,还是在自己睡觉啊?有没有一点医德心?这样的大夫就应该拖出去斩掉小jj,让他一辈子不能生育。
fēng_liú儿就这样迷迷糊糊的醒来又睡,睡了又醒,每次都瞪着夏侯木染的脑袋只想把它看穿,研究一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破烂玩意,作为大夫他太失职了,病人夜里会渴他难道不知道?
天色逐渐转亮,鸡鸣声把夏侯木染从美梦中惊醒,抬头的瞬间,他看到了两道怨恨的眼神在怒视着自己,吓得他直接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倒退了两步:“老二你不休息瞪我干嘛?”
“去……死……”fēng_liú儿只想捏碎他的蛋蛋,让他去当太监。
夏侯木染习惯了他表达爱的方式,于是慢悠悠的重新坐回凳子上,自顾自的呢喃着:“怎么醒来脾气这么大,如果不是大哥我拿出宝贝灵药加上运功疗伤,你以为你可以活着瞪我吗?”
你怎么不去死!老子口干舌燥的难道你没看出吗?fēng_liú儿是想大吼出来的,可惜他连张开嘴巴的力气都没有。
“啊……累死了……换老五过来照顾你,我要去休息了。”夏侯木染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没看fēng_liú儿一样离开了。
fēng_liú儿望着那抹该死的身影,白眼球中充满了血丝,在心里嗷嚎着:回来啊!至少给口水喝!只可惜某人不可能听得到。
☆、007 fēng_liú儿=夏侯丞
十几日下来fēng_liú儿的伤已好的七七八八,虽然银月那最后一掌下手比较重,不过没关系,他不在乎,这种人他打不过已后可以躲,躲的远远的。
“fēng_liú儿……我的fēng_liú儿……”这是在fēng_liú儿养伤期间每日早晨都会上演的一出,淫.女寻爱的戏码。
fēng_liú儿半坐在床上,身后轻轻的向后依靠,来人让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yù_wàng:“能请你滚吗?看到你的这张脸,我何止蛋疼,就连菊.花也跟着疼。”
“流儿……你要吗?三娘知道你是爱我的,你只是羞耻于我比你年长罢了,没关系的,我那相公早已睡在黄土中,他不会来找你的。”三娘猛扑于榻前隔着薄被抱住了fēng_liú儿的大腿。
fēng_liú儿腿上一用力把三娘摔倒地上趴着了:“这里是宁王府,我的代号在这里别叫了,让老头子听到,他会杀了我的!”
三娘从地上起身,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又重新抱住了某人的大腿,佯装娇媚的开口:“你叫一声娘子,我便不叫了。”
“去死!”fēng_liú儿一掌劈在三娘的后颈,随即她便晕了过去。
“哎……”
fēng_liú儿望着被自己打晕过去的三娘,思绪不由的飘了出来,自从醒来后他的股间一直感觉不对劲,那个假xx的确被拔出来了,为什么那里仍是显得那么充实,像是还有东西在里面一般。
银月?!他就是银月,果然如江湖传闻的那般阴狠毒辣,不愧称为毒手,除了使得一手好毒外,心也够歹毒的,他这么善良英俊的人,都狠心下手,真是太……
算了不想他了,以后碰到这种事,首先就要避开,然后抓紧逃跑,这次算是自己命大,下一次他可不敢肯定自己在他面前到底还有没有命活着。
“砰!砰!砰!”
“进来。”不急不缓的敲门声打断了fēng_liú儿的思绪。
宁王面摆慈祥的笑意来到fēng_liú儿的身边,把三娘丢到了一边,然后自己坐在床上询问:“小二,身体怎么样了。”
“你在为你的所作所为自责吗?”fēng_liú儿鄙视着眼前的老头。
“自责?没有,老夫做事一向是有道理,你即是我的儿子,就应该做出应有的牺牲,。”宁王摇头。
“狠心的老家伙,说你什么事。”fēng_liú儿也不跟他计较反正命是捡回来了。
“你六弟刚传信说三日后回府。”一说到夏侯裔,宁王的脸上满满的是为父的笑容。
“六弟?”fēng_liú儿不得不说他对这个六弟一点映像都没有,十年前宁王把他抱回来的时候,自己还在狼羽山拜师学艺,此后虽回来一次,但这个所谓的六弟早已不在府中,听说是去狐羽山拜师学艺了。
这人一走就是八年,没想到时隔八年他竟然突然要回来,怪不得宁王这老家伙这么高兴了?
“我说,我回来从来没见你的皱菊脸笑的这么开心过?你对老六到底有何居心?”
宁王听言,一个大爆粟崩在fēng_liú儿的头上:“臭小子,你把那个什么fēng_liú山寨给我解散了,我才会对你笑,你堂堂王府二世子没事竟然去做山贼,你还劫色,呆着府里你想娶什么妾侍没有?”
fēng_liú儿对着宁王摇头晃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老头所以你成不了大事,只能做做王爷,做做盟主,我就不一样,人生得意须尽欢,美人抱怀才实在。”
“夏侯丞,你个孽子!此次回来你再敢回你那破山寨,我就把那给你夷为平地!”家中几子最难管教的就是这个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