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论如何不敢想象,眼前这班学生会如此恶毒,在饮料里给他下药。
他哪里知道,学生这个称号对於这些如狼似虎的少年们来说已经不适用,他们家庭背景带给他们的嚣张气焰已经令他们丧失了学生应该具备的起码良知。
司马煜支撑著想站起来,但酒精加上mí_yào的双重作用令他双腿发软,刚一站起,就向旁边倾斜著倒去,正好倒在虞漭的怀里。
虞漭脸上挂著看似温柔实则阴毒的笑意,一边搀扶著司马,一边假装关切地问他:“司马老师,你好象醉了呀,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司马身上无力,但神志还是半清醒的,他含糊不清地对虞漭说:“不用……我自己……打车……走……”
说著,试图从虞漭怀里挣脱,但倒头来还是站立不稳再次倒进虞漭胸膛。
虞漭得意地笑著,拍著司马的後背说:“老师,你醉成这样,我们怎麽能放心你自己走呢?还是我们送你回去吧!”
话毕,冲两名跟班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两个少年过来,架起司马煜向外走去。
到了这个程度,司马煜已经无力反抗,只好任由学生架著他,把他送上了虞漭的座驾──一辆蓝色美洲豹豪华双排座跑车。
由另一位少年驾车,虞漭带著司马煜坐在了後座,其他少年上了另几辆跑车。
此刻司马煜已经进入半昏睡状态,他就倚靠在虞漭身上,睡在他坚实的臂膀上,跑车在公路上飞驰,他一点感觉没有。
虞漭抚摸著司马煜优美温热的身体,嘴角泛起难以抑制的得意笑容:没想到,司马老师终於落在了他的手心!
那天在浴室,他就一直琢磨,怎样能把眼前这个相貌体态完美无缺的男人搞到手,狠狠蹂躏?
可是当他事後打听了关於司马老师的种种事迹,知道他是个洁身自好、师评极佳的优秀教师,虞漭皱起了眉头:这样的人,最难搞了,因为找不到切入点。
正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对这样没有缺点的男人霸王硬上弓,搞不好会引起公愤,虞漭就算再混,也不敢这样做。
可今天,当他一走进这家同志酒吧,看到司马煜和一个男人在卿卿我我地亲密交谈,他的心差点乐开花!
虞漭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怪不得司马煜妻子死後多年一直不找,原来他是个不被社会认可的同性恋!
抓住他这个软肋,以司马一贯与世无争的性格,想怎麽搞他都没问题!
想到这里,虞漭得意地笑著,透过衬衫抚摸著司马煜光洁的胸部,在他耳边轻语:司马老师,今晚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因为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司马煜睡得很熟,对於虞漭的耳语,他只是咂了咂嘴,并无反应。
看此情景,虞漭哈哈大笑起来,前座的少年微笑著回头问他:“虞哥,有这麽值得高兴麽?不过是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嘛……”
虞漭不屑地打断他的话:“你小子懂个屁?一会把他剥光了你上了就知道了!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精品!老子以前看过他的luǒ_tǐ,可比老子以前花钱玩的那几个明星强太多了,妈的,那几个明星徒有虚名,脱下衣服,什麽玩意?比女人除了多了个jī_jī,别的什麽都一样!”
前面的少年恍然大悟般也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我就说我们虞哥的眼力一向很准嘛!不过想想今天咱们轮流把他干个通宵,心里真是兴奋得不行呢!想想以後他再给咱们上数学课……那得是什麽情形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