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钺之叹息一般的说着,他讨厌□这个词儿,因为以前就曾经有两个姑娘把他当做某仿真器具替代品了,完事儿之后抬起她们高贵的臀扭搭扭搭就走人了,对你爱答不理,他觉特没劲,特原始!索性和她们断了来往,宁可对着屏幕撸也不和这类女性产生任何交集,他内心渴望的是能找个理解,包容自己的对象,不单单是满足下半身就行。
“随便你怎么说吧……我想喝点儿水。”他的喉咙干涸而且鼻子不通气,或许是感冒了。
“好,我给你弄点儿热水吧?”虽说再次沦为仿真器具的感觉不咋地,但床上的人是他的少年好友,又是破天荒头一回和男人睡,即便他心里有再大的不满也应该先照顾福来的情绪,殷勤呵护才是。
“嗯。”佟福来把被子拉到肩膀上,整个人除了脑袋全都缩进了被子里,虽然和这个人做并没感得多舒服,但他内心却有一丝动摇,其实被抱也没那么糟糕,因为男方会更多的考虑照顾自己的状态,谁不喜欢被人珍视疼爱呢?这和性别,性向无关,是种正常的心理诉求。
第二天一早,沈钺之一睁眼就看到对面床上睡着的人表情有些异样,急忙滚下床,来到福来身边,摸了摸此人的额头,热得烫手。
“你发烧了,我给你买药去……感冒发烧怎么说来着,靠,尼玛我忘了。”他赶紧穿衣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后悔没好好学英语。
“i need a fever ine,fever是发烧的意思……我想喝热茶。”他紧皱眉头,虚弱的说道,果然是海风吹完又吹空调的缘故,他这就叫自作自受,原本自己就缺乏锻炼,整天宅在办公室和家里,一旦有病毒入侵,第一个被感染的就是他。
“成,我都买来,你坚持坚持,我马上回来…… i need a fever ine,i need a fever ine。”他反复念这个短句,生怕忘了,穿上沙滩裤和背心之后就拿着钱包跑出了酒店房间,直奔楼下。
过了大约半小时,沈钺之就提着一袋子东西返回了酒店,他利索的做了一壶开水,准备泡茶,又奔进卫生间去弄湿毛巾。
福来全身发热,意识模糊,他只知道沈某回来了,但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哪里都痛得要死,就像要挂了一样,他才29岁,事业刚熬到转折阶段要是就这么着不明不白的死在太平洋小岛上,岂不是太窝囊了?
沈钺之来到床前,帮他用毛巾擦擦额头和胸口的汗,又给他敷上了退热贴,这时候水也烧好了。
很负责的男人把他扶起来,将烧好的水兑上一半凉水,喂他吃发烧药。
福来努力睁开眼睛,将药片咽下去,又喝了几口水,躺在对方的臂弯中让他有种很安心的感觉,大概这就是钺之吸引他的原因吧?他从小就憧憬有责任心,有安全感,敢于担当的男人。
“要是中午还不退烧,我就带你去诊所,先睡下,有胃口了我给你拿吃的,我买了蛋糕和面包。”沈钺之把他扶进被窝,就去收拾买来的吃的了,他把东西一样样的放进冰箱,却听到床上的病人说了句感激的话。
“谢谢……”
“谢屁,咱两不用来这假招子,我也再睡会儿,昨晚玩儿得太h了。”他很久没这么尽兴过了,一大早就起床还没恢复过来呢,必须好好补一觉。
福来锁着肩膀,羞涩的闭上了眼睛,回想起昨晚对方唤着他的名字射出来的表情,他就心跳加速,烧得更厉害了。
☆、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