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内仿若生出了万根荆棘,缠绕在柔嫩的内腑之上,那尖锐的刺倒钩着血肉,肆意游走,那缠绕的力道,不急不缓地收紧,带来剧烈的绞痛,仿若无止无尽一般。
只能苦苦挨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
“王爷,公子的毒已经挨了两日,越来越厉害了,可要给公子解药?”
门外,凌越跪在地上,景阳坐在院落中,看着月亮,喝着清茶。
“凌越,你在担心他?”景阳挑了挑眉,看向地上跪着的凌越。
“是,凌越担心万一引起心疾发作,之前……”凌越并不隐瞒,这份担心,又怎能掩藏得住。
“不用担心。”景阳笑了笑,他喜欢凌越,因为他坦诚忠心,“心疾有药控着,不会发作。”
“是。”凌越垂下头,不再言语。
“不过,你说的也对,两日的时间也该够长了,我想小翼该是有些话要和我说了。”景阳将茶饮尽,站了起来,月光下的他,透着举世无双的英武,他本就是人中之龙,有着霸气,也有着凶残。
门被打开了,冷青翼迷离的眸子一黯,所有的轻吟,消失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