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在干什么?”傻牛憨憨地闻。牛老爹抬起头来,他脸色泛青,眼下一片乌青,显是纵欲过度的模样,却诡异的一笑,声音飘忽沙哑地说“傻牛啊,你醒了?我苦命的儿,都三十了还没碰过女人,爹给你找了个媳妇,让你也做个真正的男人…”
“媳妇?”傻牛一听有媳妇便急急问道“媳妇在哪儿啊,我要媳妇!”
牛老爹嘿嘿笑着拍拍身下的白臀,“这个小婊子就是你媳妇儿,你媳妇身子太紧,怕是将来不好生养,爹先帮你给他松松身子,”说着两手扒开两瓣臀肉,漏出咕叽咕叽吞吐着黑棒子的艳红肉穴。“这儿太紧,等爹把这儿日大日宽,将来孩子才好出来…嗯…日了这么久了,这儿怎么还是这么紧,啊…又射了…”花欲燃听见牛老爹的话羞耻不已,绞紧肉穴便让那老男人又一次射了出来。
牛老爹已不知射了多少次,他疲软的阳物从肉穴里滑了出来,一侧身就倒在了一旁,傻牛赶紧过去扶起他,他脸皮肌肉抽搐着却还在嘿嘿地笑,挣扎着爬起来将花欲燃仰面翻了过来,拉开他的大腿,只见那被他搞了一晚的雌穴变成了靡红的ròu_dòng,合不上的ròu_dòng里一缩一缩吐着并不浓稠的稀液,他奸笑着伸手覆盖在肥美的yīn_hù上一阵按压搓揉,激得花欲燃又是一阵颤抖,被拍击的通红的大腿根微微抽搐着,稀精被挤压了出来,糊得一穴一屁股都是,显得淫靡脏乱。“傻牛啊,”牛老爹指着花欲燃的yīn_hù说“看见没有,这儿就是你媳妇儿的骚逼,只要把你撒尿的玩意儿插到这里面使劲搞他,搞的越深他越骚,骚水流得就越多,等你搞的舒服了就尿在他身子里面,他就会怀上你的种,给你生个娃儿。嘿嘿…懂了吗?”
傻牛虽然痴傻,但毕竟是成熟的男人身体,看到这yín_luàn不堪的场面,那话儿早就高高站了起来,他一听说把尿尿的地方塞进媳妇的骚逼里就能让媳妇生娃,就迫不及待的跃跃欲试。可是看见花欲燃yīn_hù上一片黏腻脏乱,就想给他先洗干净,此时正好涌上一股尿意,他呵呵笑着,扶着ròu_gùn子对准肉穴就尿了出来,腥臊热烫的尿液浇洒在敏感的雌穴上,花欲燃却无力挣扎,纤腰扭动却躲不开,生生被当成茅厕尿了一穴,“相公…不要…奴家的骚逼要被烫坏了…嗯…啊…”话未说完大开的雌穴就又被另一个男人捅了进来,然后就是让他无法抵抗的快速抽查。
”啊…真舒服啊…媳妇…老婆…骚逼真紧…日…日死你…日宽你的骚逼…日大你的肚子…让你给我生一堆儿子…啊…”傻牛初经人事,没几下就被夹射了出来,浊白浓稠的j,in,g液可是不少,射得花欲燃小腹微鼓。这么快就射了,傻牛有些愣怔,不过很快就又被湿热紧致的ròu_dòng缴缠得硬了起来。他让花欲燃侧躺着,举起他一条大腿,骑在下面的大腿上就又操了进去。牛老爹在一旁也不闲着,趴在花欲燃身上,一会儿亲他的红唇,一会儿吸他的奶子,一边还含含糊糊的说,“好小子,这会倒不傻了,比老子会玩。小骚蹄子,好好伺候我儿,以后我父子俩天天搞你,一定让你给我老牛家下一窝小牛崽子…哈哈哈哈…呃…咳咳…咳咳…”牛老爹笑着笑着突然浑身抽搐,双目瞪大,还含着一只嫩乳儿的大嘴里流出一股浊液,双腿一登便趴在花欲燃胸口不动弹了。
傻牛初尝情欲,在这年轻鲜嫩的身子上不住驰骋,哪里还管牛老爹在干什么,只管深插猛操。他话不多,粗黑壮实得身体满是汗水,他抗着花欲燃的一条大腿,如蛮牛般粗喘着,下身一刻不停的抽送着,他那话儿较之牛老爹的更粗更硬,直捣弄的花欲燃欲仙欲死,陷在情欲里不住沉沦。
他隐约知道这不是给他破身的第一个男人,那男人说他是勾栏院的娼妓,是专门叫男人搞的,让男人爽了,就会给他留下孩子。现在正在弄他的难道是他的恩客?那一定要好好服侍他,他太想怀上孩子了,于是他大声的叫起床来,“老爷…啊…恩客老爷…你好大好粗…干的贱奴好舒服…贱奴的身子虽被别的男人搞脏了…可贱奴会好好伺候老爷的…求老爷赏给贱奴一个孩子吧…啊…嗯嗯…”
这一夜,二人如同发情的牲kǒu_jiāo配般发泄着shòu_yù,从庙内干到庙门口。庙外大雨滂沱,庙内春光无限,残破的佛像悲悯的看着这yín_luàn不堪的俗世。花欲燃最后撑着破庙门框,承受着身后突然加速的撞击,望着门外漆黑的雨夜,嘴中泄出断断续续的淫哼,他双目虽春水满溢,却藏不住悲痛与无奈,花欲燃啊花欲燃,你这人生就是最荒诞的一个笑话。大婚之夜背着心爱的郎君在外面和野汉子媾和,还沉沦yù_wàng不可自拔。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3日日忍受夫君同素娘翻云覆雨
花欲燃3
花欲燃回到婚宅,抬头只见朱红大门上红绸还在,心下凄凉,嘴角扯出一个凄美自嘲的笑,他摇摇头不愿多想那两个被他榨干的男人,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