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全过程的沈剑初不由得感叹道:“小师弟,要不你就教育一下你的花精,给你的佩剑换个名字?要不你就好好驯养一下你的剑灵,让它接受自己现在的名字,总是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呀。”
关于倪南甚佩剑命名的事情,沈剑初也是知晓一二的,所以他的意见很明确,要么就教育花精,重新给佩剑取名,要么就教育剑灵,让它接受这个取名的“残酷”事实。
反正不管是哪一样,总比倪南甚这般为难自己强。
单脚站在短剑上的倪南甚还未答话,他怀里的吴英才就冒出白色花朵,毫不妥协的说道:【哼,我取的名字这么好听,坚决不换!】
而蹲在剑鞘中的剑灵崇涯也传出闷闷的声音,道:“你再这么唤本座,本座就要一直给你难堪!”
倪南甚叹了口气,扭头对自家大师兄说道:“别提了师兄,我们还是赶路吧。”
说着,单脚的倪南甚便率先朝着吉城和京都的方向飞了出去。
尾随其后的沈剑初转念又想了想,忽然发现他家小师弟也许并不是不知道如何应对和取舍,他只是在用着他自己的方法,同时宠着两只性格都有些娇作欢脱的生灵。
兴许这般僵持,最后难为的只是倪南甚本人,但既能满足了花精的取名恶习,又让被恶搞的剑灵有了发泄的渠道,恰好又是这件取名风波的最好平和点。
只是让沈剑初有些不解的是,他家小师弟对花精的宠溺就不说了,那是瞎子都能感受到的粉色泡沫。
但是对他的剑灵崇涯,小师弟则一向都是比较严厉。经常是一个眼神就能让闹事的崇涯变得规规矩矩不敢造次。
却不想,其实他家这个心思沉稳的小师弟,对他家的剑灵也是默默的宠着。宁愿为难自己,也不扫了两个小家伙的兴致,也算是煞费苦心啦。
想到这里,沈剑初又想到了他家师尊的雀尾,忽然觉得有一只沉默且安静的剑灵的自己,简直是幸运值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