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把椅子挪到了我身边,他的身体很热,像是一个烤炉,让我瞬间想起了大学时候闷热的夏天,我们穿着短裤在寝室里抽烟打游戏的样子。
可能又有了点犯贱的趋势,我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他,还有记忆里面那个让我第一次心动的于潇。
除了酒桌上,还得是以目的陪好领导的酒桌上,那之外我是不抽烟的,他又成为了我的另一个例外,虽然其他的大多数例外也只针对他。
烟草的香味跟记忆中的闷热夏天的味道重合,他杵着桌子似笑非笑的看我,
“前几天就想找你喝酒来着,遇见了我爸的事,你单位前一段时间挺忙的。”
“哪是我忙啊。”服务生也端上了菜和白酒,我把他打发出去亲自为他倒酒,“不是你没时间吗?”我瞥了一眼杨溢。
“艹,就你想得多。”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瞪我一眼,下巴一抬对着杨溢动了动眉毛。
“没事儿,你们说你们的,当我不存在。”他根本都没抬头,一边吃牛蛙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话说到这份我也只能干笑,给杨溢也倒上了一杯白酒。
谁知道他看都没看,端起杯子就喝了三分之一,把我跟于潇都镇住了。
第一反应,我就是跟他沟通杨溢的酒量,“今天咱们俩能不能回不去家?”
他也没想到,闷了好几秒才讪讪的说,“看着不像没量,要不然咱们现在走吧。”这话他说的多少有点半开玩笑,问是为了心里有谱,不过酒我们也都能喝点。
“出息吧你。”
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也较劲,看吧,没杨溢年轻,也没杨溢听话不吭声,喝总不能喝不过吧?这都对不起我征战沙场‘数十载’啊!
很快我就觉得成年人的心思果然太多,多到没意思。杨溢哪里是跟我们喝,他是自己喝,一杯白酒下去,脸就红了。
他一边吃一边拍桌子,差点就用手抓菜了,我跟于潇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呵呵的笑。这人还真逗,
“记不记得杨胖?”
我当然记得,那个时候杨胖跟我们的关系最好,一个圆滚滚的胖子,虽然在大二的时候他就退学了,那时候的年少轻狂,不提也就算了。
“他们很像。”虽然长得不像,可行为没有任何差别,当年的杨胖喝一杯酒,也就是是杨溢现在的样子。巧合的是,他们也都姓杨。
想起那段轻狂的日子,还真有点感慨,虽然这种感慨只持续了不到两秒半钟,杨溢突然端着电话喊了起来,
“你少管我,怎么样跟你也没关系!”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愤怒,还报了饭店的地址,叫嚣的说了句,“我知道你不敢来,到时候不是我没脸。”然后就潇洒的挂了电话,又闷头喝了半杯啤酒。
就这么个喝法,谁不多?更何况杨溢已经多了。
于潇赶紧拦着他,把酒杯跟白酒都放在一边,杨溢也不吭声,更卖力的吃东西,头也不抬。我就奇怪,要是按照他这种吃法,怎么能不变成个胖子。
“算了,别管他。”他有点不耐烦的说,我知道,他根本就没有耐心哄人,心里又开始莫名其妙的舒服,他脾气不好,没有人能长期忍受他,杨溢迟早会变成胖子,根本就不成。
他突然提议划拳,我也应着他,唯一没想明白的是,他那两下子怎么赢的我,准确的说是输了也喝,赢了也喝。
也成,他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