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也比二b强。”正说着,他就拍在我正要拿啤酒的手上,留下个红印子,气的我想捏死他。
“你才二b,脑袋都这样了还喝。”
“就是啊苏晨,今儿就别喝了。”齐昇在一边帮腔,怎么看都一副挑衅的小人嘴脸。
许纯也根本没给我反驳的机会,又神经兮兮的用手肘戳我,“学学,什么个情况?是不是你又惦记于潇的人了?”
“放屁!我什么时候惦记过朋友的人了?”
许纯捂着嘴又靠在齐昇身上笑,用全世界都能听见的声量说,“他不惦记朋友的人,就惦记于潇的人。”
“苏晨,你这么重口啊。”
重口你妹,你妹才重口,就说话的功夫,齐昇的眼睛已经瞟了身边另一个男人三眼,简直浪费那张还不讨人厌的脸,面对这两个狗男男,我决定不能客气。
露出我最帅气的笑容,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一边依旧没有人打扫的‘热带鱼干’,“再重口也没你们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翻来覆去啊。”
果然,齐昇瞬间就有点挂不住脸了,想到当时的事许纯也没好到哪去,“苏晨,我好像没惹过你。”他假笑着说,可从语气中已经听出几分不友好了。
“哪有哪有,开个玩笑,怎么说也是朋友。”心里虽然冷笑,表面上也还是做出一副坦然的样子。
看他强忍着心里那叫一个高兴,不过我也没忘了观察许纯的表情,他转了转眼睛,赶紧转移话题,我知道他不愿意明面上刻意向着谁。
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什么时候我们也开始玩这些小把戏了?
简单的寒暄几句,就借口有事先走了。
因为形象欠佳,总不至于这幅德行到单位里找不自在,正好也趁着这次的机会休息几天,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
当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了我们所有人,并且在梦里总结了一番。
许纯是玄幻剧,离奇的没道理。司文像是lún_lǐ剧,总让人似懂非懂。于潇是侦破剧,看似有条理却总是突破常规。至于我,应该是历史剧,很有厚重感。
梦里面,我的话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唯独对自己的厚重感评价被全票否决,于潇否的最嗨,我生气的问他,那我是什么,他告诉我:无厘头喜剧。
他才是喜剧,他们全家都是喜剧。
好吧,也许他说的没错,第二天我顶着鸡窝头跟挂歪了的纱布站在楼道里寻找订餐电话的时候,他跟杨溢从我身边走了过去,竟然都当我是空气。
我就不服气的扭过头看于潇,哪成想,他直接大力的拍上了门。
就因为他的态度,我也赶紧进屋狠摔了一下门才又出来找订餐电话。这种状态一连持续了三天。
016.谁跟谁没完
按照我的推断,这种情况起码得维持到下个星期于潇爸爸的生日,不同的是这次我根本没有机会证实,在睡梦中被电话铃声吵醒,听到了我这辈子第一个了解的女人的声音。
“听说你请病假了?严重吗?最近工作怎么样?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家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