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真有点想笑,刚才还张牙舞爪的许纯这会儿又掉链子了,哆哆嗦嗦的来回晃,还自言自语怎么办。
他也就这点出息,“你开车,送我去医院。”
路上头疼的厉害,脸也疼,估计也是被打破相了,别说齐昇说没完,要是真毁了我这张能跑骚的脸,跟他也没完。
于潇又给了打了两个电话,想到脑袋上的伤是因为杨溢,心里就堵得慌,懒得接他电话。
许纯一边开车一边瞟我的电话,那副样子跟我妈跟邻居八卦的表情没两样,“出息了,敢不接于潇的电话?因为脑袋上的事?”
他其实挺了解我的,毕竟一起玩了这么多年。
见我不吭声,他也没再多问,安静了一会之后他有些闷声闷气的说,“谢了。”
“什么?你说什么?”心里有点得意,装作没听见他的话,要许纯欠个人情不是件容易的事。
“谢你这次帮我!”这点心思被他看穿了,没好气的扯着嗓门冲我喊,一个急转弯让我也不敢吭声再惹他,“其实这些年你没少帮我。”
“说这话就没意思了。”一定是他太矫情了,说完我就觉着想吐,憋了一口气以为没什么事,一松气就更恶心的厉害,“停车!快他妈停车!”
我可不想吐在我自己车上,冲下去把胃吐空了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刚站起来,就觉得眼前都黑了,要不是许纯扶了一下,估计就栽了。
“......你可别吓我,走走,赶紧上车,马上就到医院了。”
我也强忍着上了车,心里还给自己诊断了一下,估计是伤口有点感染,还有那天医生也叮嘱我注意休息,别碰到头,容易引起并发症。当时我以为那个医生就是夸大其词来着。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脑袋在看见司文之后好像瞬间就好了,他穿着白色的大褂,鼻梁上还架着眼睛,依旧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想到他冷漠的样子,一定跟这份工作有关。
不过他真的很帅,很精致,脑子里瞬间浮现的就是酒吧里冷漠的脸跟做.爱时潮红的脸,有些意乱情迷跟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
根本没有办法忍住不去多看,他的皮肤近乎到苍白的程度,还有那种消瘦冰冷又有些干燥的触感。
如果在这里跟他干一场应该不错,“苏晨?你怎么了你!”
许纯又惊慌失措的冲着我耳朵喊,看来被我发呆的样子吓得不轻,等到也看见司文的时候他想也不想的大声骂道,“说你他妈的是个流氓你还不承认!都什么时候了!想些有的没的!跟齐昇一副德行!”
“别把我跟齐昇相提并论!”我喊回去,又是一阵恶心。
我们的声音太大,想不引起注意都难,司文也朝着我们走了过来,“你们结伴跳河了?还是让人给劫了?”
虽然是问句,还是被他说得冷淡的不行,拿着文件夹的手不断的敲着。
“被人给劫色了。”强撑着回答他的问题,司文皱眉冷冷的笑,
“别逗了,说你劫色未遂我还信。”
这话气的我眼前一黑,合着在他们面前我就是这种人?就是这种人?不过司文的腿也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