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丫的是贼,你全家都是贼。死变 态,给我滚开。”那人挺腰用胯骨去顶赵晨曦,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惨遭蹂躏的浴巾再也不能保家卫国闷闷的滑落在地板上,暴露在空气里的大鸟儿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和赵晨曦薄薄棉布裤里面的小兄弟亲密的依偎,正应了那句“两行白鹭上青天。”
“操 啊。”两个人同时骂出声,他们嘴里的这个词此时明明用作名词,可是身体里一部分神经指令却当成了动词,驱赶着滚烫的血液往那里涌,以便有切实的工具可以去执行,于是,这二人,都特么的硬了。
赵晨曦尴尬的想去死,果然大龄青年不能禁欲,这个月自己没有看苍老湿,没有打灰机,这不用36e都能硬起来,苍天呐大地吶,你这是在为谁出这口气呀!
底下的男人感觉到身上男人的形状和热度,眼神里闪过恶意的作弄,挺胯向上顶了顶:“哥们儿,可以呀,这尺寸老子蛮中意的,要不我们干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