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长一张老脸抽搐,他跟这抠门的家伙坐一会儿都头疼。
随后王监说了一些体面话,就让区长走了。
走出办公室,区长背着手看天,叹了好几口气,面色很凝重。
分队的队长路过,上前敬礼,“区长好。”
区长随口一问,“从哪儿来啊?”
“这不快过年了嘛,上头发了不少东西,刚分到我的队里,我来跟王监打个报告,看可不可以给他们申请一台洗衣机,算是新年的一个礼物。”
洗衣机?区长动动眉头,那些人的福利越来越不错了,“你去忙吧。”
队长,“哎好,区长再见!”
他摸摸后脑勺,心里纳闷,过年了,区长怎么一脸心事重重的?整的跟天要塌下来了似的。
被陈又猜中了,年前果然下了场雪,这次d区的氛围却非常好,因为有洗衣机了。
虽然规定不能洗衣物,只准洗被套床单,那也是做梦都能笑醒的好事。
陈又是老大嘛,当然是他第一个用,在他美滋滋的看着被套转啊转的时候,才想起来外面雪花飘飘,半点阳光都没有。
晚上,何思阳铺被子,陈又在自己的床铺上坐着,脚边是黑乎乎的被芯。
难得勤快一回,就成这么个造型,他还是懒一点算了。
何思阳躺了一会儿,伸手把被子一掀,陈又就主动的挪了进去。
“你这被窝里真暖和啊。”
何思阳拉拉被子,废话,我不躺躺,你进来能暖和才怪。
陈又伸直腿,往温暖的地方移动。
何思阳皱眉头,“没洗脚的人别碰我。”
陈又就碰,“哥哥明天洗。”
何思阳,“……”
“你手脚冻没冻?”陈又说,“冻了就跟哥说,给你擦擦冻疮药,市面上买不到的。”
何思阳不说话了。
陈又也不说话,他在一边回忆青春年少轻狂,一边留意着系统报时,把它当闹钟的也就陈又了。
在系统提醒零点到了,已经是第二天的时候,陈又忽然说,“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