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的后脑勺重新靠回地面,寒冬腊月的,浑身是汗。
“操!”
楚天看看男人惨不忍睹的脸,“他这样对你,你也能接受的了?”
我要你管啊?!陈又闭着嘴巴,眼睛也闭上了。
男人的沉默就是默认,楚天的心口被一股愤怒充斥,却不知道愤怒的缘由是什么。
他没空去追究,直接揪住地上面如死灰的男人。
“你||他||妈||这脸……你就任由他对你……对你……”
楚天卡住声音,脑子一团乱。
陈又觉得楚天非常莫名其妙,又是质问,又是吼叫,怎么搞得反应比他还大似的。
“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的事和你没关系,少多管闲事。”
楚天霎那间就僵住了,他松开手,冷笑几声,“多管闲事?你还真是自作多情。”
“你也听清楚了,就算你死老子脚边,老子只会踩扁你的头走过去,不会看一眼。”
楚□□地上吐了口唾沫,转过身时,脸色铁青,他走了几步又回去,瞪了陈又一眼。
陈又懒的理睬。
他一个人躺了一会儿,终于恢复了一点血。
可以嗖的涨回10,也可以嗖的减到0,嗯,是这么个理。
陈又坐起来,手碰碰脸,疼的他五官扭曲。
真下得去手!
熊刚从楼里出来,望见了陈又,他过去看到对方左边的脸,当下就是一惊。
陈又对这个人如其名的人有忌惮,他指指那边脸,“不知道怎么搞的,过敏了。”
熊刚狐疑,“那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陈又说,“过两天就没事了,我就不浪费区里的资源了。”
他说,“熊哥,我还得准备年三十的节目,……”
熊刚说,“我刚好要去那边。”
陈又抽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