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被叫来有一会儿了,他两条腿都站的换了好几个姿势,少将你说话啊,别这么一言不发的看着我,有点瘆人。
敲击的声音停止,雷明的声音响起,比平时更加低沉,“你,从小就是那样?”
陈又一时没反应过来,“哪样?”
雷明咳了一声,看看他的裤子,同时面无表情的伸出两根手指。
陈又恍然,真不怪他,他也是一不小心就有了俩挂件,还没适应。
当然,在离开这个世界时,也不会适应。
“是啊。”陈又很难为情,他抓抓头,小声说,“少将,我从小就是那样。”
雷明似是随意的问,“原因?”
陈又摇头,说不知道,“我只知道哥哥们跟我不一样,我不敢和他们说。”
雷明收紧下颚线条。
随即书房里就被一股低气压笼罩。
陈又本能的绷起神经,他看了眼面色不好的男人,你的痛苦我能体会的到。
带着两个大挂件,这些年都没有搞过事情吧,一是怕把人吓死,二是怕把人|搞||死|。
也是不容易。
雷明突兀的提起,“你的父母和大哥都死了,二哥做了一名|奴||隶|。”
陈又不明所以。
雷明的眼眸一眯,眼睛可以透露一个人最真的情感,小孩没有悲伤,好像事不关己。
陈又的眼角一抽,完了,我可能又露出马脚了。
奇怪,这人怎么还盯着看,他忍不住猜测,少将,难道你也做过丑逼?
雷明突然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他绕过书桌,一步步的朝小孩走去。
在男人身上的气息逼近时,陈又后退一步。
他仰头,发现男人看着自己的神情怪异,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意思。
陈又愣了愣,你……不会是以为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吧?
少将,我俩虽然都有一对挂件,但是年龄差距那么大,顶多算同族。
不知过了多久,陈又发现身体不太对劲,他抓抓脖子,总觉得哪儿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