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那边的诊治结果也查了,是头部受伤,报告上有写,病人记忆不全,其他症状未定。
郑泽抹了把脸,难道这回又是白忙活一场?
他烦躁的扒扒头发,出去抽了半根烟才回办公室。
“怎么样?”
“还是想不起来,”陈又说,“我再想想吧,要是我想起来了,肯定会告诉郑|警||官的。”
郑泽拍拍青年的肩膀,按了按,“你的线索,很有可能就是案子的关键。”
陈又的肩膀被按的发疼,心想完了,简单不会以为自己看到他杀人的场面了吧?
忐忑不安的离开,陈又走到路边拿出手机搜城北河道,第一个就是杀||人案。
报道有不少,说死者是名五十多岁的下岗工人,致命伤是脖子上的伤口,被利器所伤。
而他全身布满伤||痕,鉴定显示是在脖子上的伤口之后才造成的。
也就是说,凶手在把人杀了以后,还对人进行了长时间的踢打。
那是一种扭曲变态的行为,像是在泄愤。
陈又搜了搜,死者的亲属说他人好,哪儿都好,从来没有跟人结仇。
他把网页删掉,清空记录,捏捏手机,若无其事的回了公司。
张助在一楼等着,见了人就给领上楼。
电梯里,陈又发现张助在偷看自己,八成是觉得他这样,怎么会被简单注意到。
他视而不见。
站在简单面前,陈又说,“郑|警||官问我记不记得2月26号去过城北河道,看到了什么。”
简单翻着文件,“他一直没查到线索,指望这次你能提供一些。”
陈又苦恼的说,“可是我不记得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简单翻文件的动作一停,他皱眉,“怎么回事?”
飙演技了是吧,陈又说不知道,“我受过伤,忘了很多事。”
简单安慰道,“不要灰心,好好想想,你想起来了,跟我说,我替你转达。”
陈又说,“好的。”
他摆出一副不自在的样子,摊上昨晚的事,正常人都不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