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毕苦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小军的*部:“你别否认了,我都知道——喏,你那里还绑着呐!”
小军低头一看——*裆里露出了一截捆住他老二的麻绳来——原来,小军刚才伸手进去揉的时候没留神将绳子头带了出来,然后就睡着了。小毕正是看到了绳子头才去解小军的衣服查看的!
“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啊?”小军心里暗暗地骂着自己,“这下警局要全知道了!”——一霎时,同事的嘲笑、领导的鄙视、社会的抛弃……各种的后果情景在小军的脑海里飞速地闪现。“最要命的是,如果主人知道我曝了光,那……受刑是小事,他也许就不会要我了!我这是搞什么啊!”小军想着想着,又气又急地用头去敲打车窗,弄得“嘭!嘭!”地。
小毕不解地看着小军,问:“你……你怎么了?”
小军疲惫无力地:“别假惺惺了!说吧,你想怎么样?”
小毕恍然大悟般地笑了:“哦,你误会了!我也是个奴隶呀!”
“什么?”小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毕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拉开衣服亮出了戴在身上的贞*带:“你看——我自己戴上的!”
小军仔细地揉了揉眼睛——是的,他没看错!小毕的确带着一条男士专用的贞*带。这个世界上为奴的人果然不止一两个哟!
小毕得意地:“是吧?没骗你吧?不过……”他有些伤感地接着说,“我还重来没有过主人呢!—这一点可不如你!你主人对你怎么样啊?”
小军苦笑着说:“怎么样?你看到了,身上的伤的确都是主人赏赐给我的!我刚刚跟了主人不到两天,昨天一天基本上都是捆绑着在挨打……不过,有什么办法呢?这一切都是自己选的!谁叫咱是奴隶呢?主人要绑要打都是应该的——我们做奴的本来就是让主人绑打的啊!”
小毕叹了口气:“咳,真是羡慕你呀!我想找个主人绑打都找不到呢!”说着,小毕扣起衣服跟小军讲起了他在军队的往事--
迟毕宁是进了军队后才发现自己是个奴的。军队搞捕俘训练时他被军友绑起来时发现很爽,于是经过上网、交流等手段确认了他自己是个受虐狂。当时军队里有不少的同xìng_ài,也有很多"互插"活动,但小毕自从确定自己是奴后,就咬牙坚持着不破身,一定要等到主人来。在心中的苦恼不能对人说的痛苦下,小毕只能时时找个机会用绳子偷偷地自绑,还卖了贞*带、项圈等在没人的时候自己戴上……
在集体生活中,秘密总是很难保持,小毕是奴的秘密还是让连长齐伟知道了。齐伟虽然只比小毕大三岁,可是很懂得经营关系,所以很快成了年轻的连长。齐伟无意中发现了小毕的秘密后,不动声色地安排了一个没人的日子把小毕叫到单独的房间,在小毕担忧着连长会怎么样教训他时,齐伟竟然拿出了一捆绳子……
“哦,你们连长是个主人啊?”小军听到这里轻声地惊呼起来
小毕神秘地一笑:“不!说来你不相信,他也是个寻主的*狗奴!
小军出乎意料地又惊叹了一声—
小毕接着说:“他拿绳子是要和我玩互绑游戏。于是我们就你绑我,我绑你……可惜的是,我们两个都不是主,又都共识要找到主人后才kāi_bāo,所以,咳!”
小军也叹了口气,问:“那,你们连长现在呢?”
小毕说:“他现在升了副团长,没有转业。本来他为了留住我,一直给我升官直到把我升到副排长——可惜我学历不够,不像齐伟是军校毕业的,所以最后还是没留住!”
“哦——!”小军感慨着:“那你的经历倒也真的很难得了!
“那你呢?讲讲你的主人啊?我好羡慕你有个主人的!”
小军听了这话,心里猛地想起了昨晚我交待给他的任务,不由激动起来:“你真的没破过身?”
小毕不解小军怎么一下子那么激动:“是……是啊……我一直在找主人,我……”
小军激动得打断了他的话:“我的主人现在要找个没破过身的奴隶,你想做吗?”小毕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小军倒先说了,弄得有点措手不及:“我……我想……可主人会要吗?”
小军:“嗯,你虽然长得瘦小些,不过也是个警察,还做过军人,主人也许会答应的!”
小军连忙迫不及待地将昨晚发生的事一骨脑地讲出来给小毕听,听得小毕热血沸腾,激动地说:“快!快将我绑了献给主人去,如果主人肯要——我还要把齐伟也献给主人——听说他现在在军营找了好多个奴隶,准备找个主人集体投靠呢!”
体育中学的放学钟响起时将两个年轻警察的思绪带了回来,让他们猛地记起了要查明体育中学学校霸王向小学生勒索的任务。于是暂时将精力从主人身上转到了监视学校门口上——不久他们就看到了那个勒索小学生的高中生谭龙。(待续)
谭龙穿着一身比赛时穿的全套白色排球服,高佻的身子斜靠在校门口的围墙上注视着眼前走过的中小学生们,寻找着他的“猎物”。由于他平时很难接近,所以基本没有同学和他处得来,也没人会去关注他要干什么——但他的一切却完全在张小军和迟毕宁的监视中。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学生手中拿着本漫画书一边看一边走了过来。谭龙迎了上去,用左手搭在小学生的肩上,柔声说:“喂,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