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吞了吞口水,也学着他的样子打量周围,小心的道:“但是这手令上的私章是没错的啊,许是那两位贵人太要紧了吧。梁哥,上吧,想想要是晋王登了基,贵妃可就是太后了,咱哥几个还愁没地位,到时候指不定也能弄个厂公当当。”
见同伴越说越离谱,梁则冬扯了他一下,示意他别说了,眼瞅着侍卫们就该巡逻到这边了,赶紧行事才好。
就见几个人从寝宫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溜了进去,别看此时是白天,在宫中走动却更加不容易惹人怀疑,这要是到了晚上,抓到怕就是直接砍了的下场。
圜丘那边的祭天仪式正进行到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所有人都跪在下方,燕王独自站在圜丘之上朗读祭文。
若说跪皇上,诸位皇子还并无太大感觉,但是一旦上方站着的是打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突然间高高在上而自己需要弯下膝盖,想必很多皇子一时之间都不太适应。
大皇子德郡王沉默不语的跪在一旁,他身子骨不好,这天寒地冻在地上跪上一会儿,怕是回去之后就会旧疾复发起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