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说跳就跳!”
说起来,纪沫那个急脾气八成都是这红牌的头衔给惯出来的,从前耍大牌不肯出场那是经常有的,如今自己嚷嚷著要跳人
家还不给他出场机会,他听了就极其不爽起来,这口气堵得慌。双手抓住经理可怜的衣服使劲摇。
“不是你成天叨叨著让我跳舞跳舞出场出场的时候了是不是?!过河拆桥了是不是?!不稀罕我了是不是?!经理啊经理
,我从前觉得你还是个挺有义气的好经理,亏我大老远的买个内裤还想著你!”
经理听得满头大汗,他真的挺想插一句说:你下次买内裤千万别再想著我了!
当然,秃头经理一句话也没插上呢,之间纪沫又用高了八度的大嗓门嚷道: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这麽对我──好,好,你不让我跳,我就非要在这跳,现在就跳。我想跳脱衣舞,还没谁能拦
得住不让我脱呢!!!”
说著,便如受了莫大委屈般,义愤填膺往休息室外走。
经理大惊失色,双手死命抓住纪沫肩膀:“冷静!冷静!纪沫你冷静点。不是我不让你跳,是你走了的时候,大老板说的
,虽然我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老板说你被你是被人领走的,日後就算回来,也不能算akira的人了。我哪能随便再让你
挨这份累当这摇钱树啊……”
纪沫听了这话,自然已经知道了是陈哥的交待,想了想,果然不闹了。
“原来……也是为了这个……”
真没意思!
经理见沫沫神色颇是寥落,便断定他有了不顺心的事。
“不然……要是你真想跳,我给你安排一个……”
纪沫哥,再看看秃头经理,气不打一处来。
“用不著!我不跳了!”
朔风就是雨的,转身便推门走了,郁戮自然赶紧跟了出去,留下莫名其妙的经理和一种美男在休息室内干瞪眼。
纪沫今天这是吃了炸药了麽?
夜深了,e区上演的节目越来越限制级,火爆指数节节攀升。
音乐声音嘈杂刺耳,舞台上灯光转得很快,群魔乱舞,耀花了人眼。
纪沫喝了点鸡尾酒,微醺,半敞著衬衫,软绵绵横躺在沙发上不起来,指示著郁戮去给他拿水果买点心,自己却十分颓废
。
当然,那姿态在某些有心人眼中,也完全可以解释为:美得慵懒。
“不介意我坐在你旁边吧?!”
所谓搭讪,就是这样的毫无新意。在从前的许多许多次,纪沫就是不断的被这种一百年也不翻花样的台词给勾搭走、乃至
最终给勾搭到床上去了的。
只是今天不一样,纪沫心情不好,不太容易勾搭。
略略侧头,打眼一看,那人长得还颇是斯文……
斯文败类。
纪沫扭动一下腰“我说,你能不能把手从我屁股上拿开!”
那人却凑得更近一些“别那麽冷淡,交个朋友。”
“不交。我最讨厌戴眼镜的男人。”
“呃?!是这样啊!那我把眼镜摘了,反正也是平光的。都怪我弟弟,非跟我说,戴眼镜了以後看起来更有亲和力更儒雅
更斯文更有魅力更招人爱……所以我才戴上的。”
纪沫无语:“……”
难不成今天遇上的这个是傻瓜?
那人摘去眼睛之後,挤了两下坐过来,对著纪沫开始侃侃而谈:“我叫锺林。我学画画的,最爱画人体。刚刚我远远的看
见你趴在这,就想过来和你认识了。我最喜欢看漂亮的屁股。我发现,你屁股长得真好看。”
说著,便口水滴滴的又要上去摸两把。
“喂!我穿著裤子呢好不好,你透视眼啊!”纪沫纳闷,学画画的就这麽喜欢摸人屁股?!!不夸我脸好看,夸屁股。
真是什麽人都有!
斯文败类摘了眼睛之後,就算是去了斯文只能当败类了,他嘿嘿笑了两声,又凑得更近一点过来,涎著脸说道:“是看得
不太清楚,轮廓、轮廓。要是你脱了给我看看,就更清楚了?”
“要看tuō_guāng的?”纪沫指指流光溢彩的舞台上“看那上面的去。”
锺林却权威的说:“以我艺术的鉴赏眼光来说,他们的屁股轮廓绝对没你的好看!全tuō_guāng了我也不稀罕。我就喜欢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