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振振有词的说:“根据我们看到到眼前到保存完好到原始状态的墓葬,可以推断当时墓葬的复杂而繁琐的埋葬过程,他们先是井井有条的挖开一个个大沙坑,然后将处理好的,层层包裹好的死者放在适当的位置,再依次拼合棺木,覆盖盖板,牛皮,继而在木棺前后栽竖立木、木柱,最后在墓坑中反反复复,层层叠叠的填沙,堆沙。所以我们现在所站立的位置,也就是眼前这片沙丘绝对不是自然形成的景观,而是一层墓葬一层沙子这样密密麻麻的不断堆垒起来的,层层叠压的人造工程。而且工程浩大,时间绵长,至于墓穴向下还有多少层、棺木到底有多少,那就是考古学家的事情了,我们就不得而知了,这是一个不解之谜。”“对了,这些船桨为何如此之宽?”胡娇娇疑惑不解的说,对眼前这些桨形木柱大惑不解,王公子若有所思的说:“大约这些桨形物让我们这些后人知道埋葬在这里的人们生前经常划桨,他们是喜欢泛舟湖面,自由奔放,豪放不羁的先民。”曾吕又好奇的说:“那为什么他们要把如此多的木柱立在沙丘上面?它们是做什么用的?真是匪夷所思呀,真是让人疑惑不解,感觉完全多此一举呀。”小飞思虑片刻,若有所思的说:“我想那些奇形怪状的立柱上面以前可能是大型建筑,如宗庙之类的,不过建好之后,这里风沙太大,所以早就被沙漠的狂风吹得烟消云外去了。”王公子不以为然的说:“我想应该没有那么复杂,我觉得是一种图腾之类的吧。”
流沙又疑惑不解的说:“那些胡杨木柱有多棱形、圆形、船桨形,多棱的从6棱到20棱,这些形状、数字有什么深意?”因为他也有幸上过小飞开讲的数学课,所以受益匪浅,知道的还比较多。大家都莫衷一是的摇着头,根本回答不出来。
王公子也无比好奇的说:“这里荒原百里都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为什么单单这里出现了一个墓地?这些大量的木柱从哪里来?那些把木柱加工成多棱体的工具是什么?在哪儿?而且这么大的墓地按常理周围应该有人类生活的遗址,但为什么在墓地方圆五公里都找不到这样的遗址、孤零零的只有坟墓?真是令人费解呀。”
我们都摇摇头,回答不出来,也许那些自以为是的考古学家也莫衷一是,众说纷纭,也很难解答如此高难度的问题吧。因为这是世界上一处出土干尸最多的墓葬,在世界范围内绝无仅有,而究竟还有多少目前仍不清楚。这种上下叠压的墓葬及其它遗存构成,是小河墓地所表现出来的丰富文化内涵为国内外考古所罕见,对它的发掘和研究不仅是新疆史前时代的重大考古课题,还会对新疆周边广大区域的史前考古产生较大冲击和深远影响。
小飞若有所思的对我窃窃私语的说:“这种墓葬在我们国内可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就算是在世界范围内也没有任何墓葬与之类似。因为这种墓葬形式真是太奇怪了,太独特了,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墓葬方式。所以我们要想准确的解答出小河墓葬的全部秘密,仅仅依靠那些片面的考古和历史学的知识是不能完全解释的,应该将各学科的一流专家请到发掘现场,置身于真实环境中具体研究,包括考古、环境、人类学、植物学、动物学、原始宗教学等多学科专家参与才能获得最后的成功。”
胡娇娇又疑惑不解的问起大家来:“这些木柱有的被涂成红色,这又是为什么?木柱上刻着的横向装饰纹又代表什么呢?真是让人匪夷所思,百思不得其解呀。”
曾吕醍醐灌顶的说:“莫不是这些先民膜拜太阳,所以这座死神的立柱殿堂笼罩在一片耀眼的红色之中,他们非常喜欢红色,就像我们以黄色为尊一样,而木柱上刻着的横向装饰纹,是不是在记录他们死亡时候的年龄的刻度记数呢。”小飞赞不绝口的说:“小曾姑娘大胆猜测很是不错,不过还是需要严谨的小心求证,至于答案到底怎么回事,估计那些专业的考古学家都不太清楚了,只有去问死去的那些先民了。”
“对呀,我们都忙着说话去了,得赶紧把这些船型的棺材打开看看呀,一睹为快,一探究竟才是。”胡娇娇嘘唏不已的说,是呀,是呀,小飞也点头称道,于是我们大家赶紧七手八脚,团结一致的挖起厚重的沙土来,才恍然大悟的发现露在沙丘表面的仅仅是立柱的一部分,它们的大部分都埋在沙土的深处。每一个粗大的立柱下面通常都有一具棺木。棺木前部的胡杨立柱粗大,棺木脚部的红柳棍细小一些。从一个巨大的立柱向下挖到1米多深的时候,就会发现下一层的棺木,而更下一层棺木立柱的顶端已经和上一层的棺木、立柱交错在一起。每根立柱和船棺是对应的,这些先民真是不怕麻烦,用心良苦呀。
我们随意打开其中一具船型棺材,揭开层层叠叠,包扎严严实实的厚重牛皮,只见那浅黄色如同黄沙颜色的棺木在牛皮的包裹下新鲜如初,完好如初,这些巨大的船形棺椁内甚至没有一颗沙粒进入其中,真是旷古少见,墓主人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面容祥和,保存完好,就安睡在像船一样的棺木中。这种原始但安全的设计风格得以让我们窥豹一斑,窥见他千年前的入睡时刻。死者躺在沙地上永远地睡去,时空在这里静止了一般,没有生,也没有死,只有永恒的林静与安详,看起来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