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自己每次出手从不留情，而江子若可能是被他感染的原因，花子轩头上黑线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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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条古道的另一端，一辆看起来很是宽敞的马车驶来，奔跑的马蹄带起尘土，圆形的车轮也在飞快的向前转着。

车夫头上戴着遮阳的草帽，手中拿着长鞭凌空一甩，马儿跑的更是快了。

想是道路的平稳，车内冰水散发的凉意，坐在车内的上官笑云一直都是神采奕奕的，“表哥，佛曰，人生有八苦，你知道都是什么吗？”

“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慕容苏回答的流利，不记得笑云信佛。

“那么，对于表哥来说，最苦的什么？”上官笑云手握着密封的冰杯抬眼问道。

“没什么最苦的。”慕容苏想了一下说道。

“为什么？”上官笑云不解，佛祖曾说过的人生八苦，至少也会有一项不是吗？

“不为什么，因为再苦也要承担，承担过后，那就是不是最苦。”慕容苏回答着他。

这样吗？没有最苦，但是，他却有呢，唇角挂上他的招牌笑容，纯真中带着可爱，娇艳中带着魅惑，（当然，只是对慕容苏而言，那是个上官笑云习惯的笑脸，但是，对与路人嘛，上官笑云可是冷面一只。）“表哥知道对于笑云来说，最苦的是什么吗？”

“什么？”慕容苏深邃的眼望进那一片清澈的汪潭中。

“求不得。”上官笑云痴痴的看着慕容苏，他想要慕容苏的爱，却求不得，他不给，也不肯给，亦或者是不愿意给，宠爱，远远不够，他要的是他全心的爱。

“哦？上官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身为他的独子，又是当今皇上钦赐的笑王爷，还有什么求不得的。”慕容苏转过眼神，眼睛看向前方不断晃着的车帘。

“表哥何必明知故问呢。”垂下眼睑，上官笑云说着。

“有吗？”慕容苏呢喃了一声，似是说给上官笑云说，又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笑云说说看。”

“表哥，让笑云做你的人吧，笑云不会给表哥添乱的，笑云想随表哥一同回无忧山庄。”上官笑云声音虽轻，但是却是异常坚定的，无忧山庄那个地方，表哥说过那是他专门放置情人的庄园，如果他进去了，那么也就是慕容苏的情人了不是吗？

“做我的人？无忧山庄？”慕容苏轻笑，“别犯傻了，那里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难道做表哥的情人不可以吗？”上官笑云嘟着红唇，为什么其他人就可以在他身下承欢，就他不可以。

“做我的人必须先做我的玩偶，你能承受？”慕容苏勾起唇，墨色的眼神一深，他想让他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