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窗户拉上,日出东方。
“嗯……”
“要不要喝水?”
他从床上爬起来,揉揉额角:“我自己下去倒。”
舒轻微歪倒在床上。
“昨晚没回来恩。”
“显而易见。”
揉揉头发,要剪了,太长了,“愉快的夜晚?”
“还不错。”
苏幕柽干笑了两声,喉咙有些疼,声音嘶哑。
转身找热水喝去了。
“对了。”餐桌上,“吃完早饭,医生过来换药。”
舒轻微颔首,表示知道了。
“那个,你们公司还缺不缺保安? ”
“怎么?你想当保安?”
“不是,我帮李姨的儿子问的。”
“你问的是哪个公司?”
都已经可以选择了?速度还挺快的嘛。“要保安的。”
“不知道。”
“哎?”
“这种小事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可以帮他安排。”
“谢谢。”
“不谢,有条件的?”
这么一件小事还要条件?
果然是生意人。
“什么条件?”
“等后天告诉你。”舒轻微卖了个关子。
夹了榨菜丝,吃了一口,味道很好,走的时候要从家里带几包过去:“那就后天在电话里面说吧。”
舒轻微看着他。
“我买了今天上午的车票。”苏幕柽也回看他:“火车票。”
舒轻微放在筷子,两手交叠。
“还有将近2个小时。”苏幕柽看着墙上古老的大钟。
“吃饱了。”他也放下筷子,“医生等会儿就过来,车我昨天叫好了。”
舒轻微的眉目一点一点地冷下来。
他站起来:“再见。”
从楼上把行李——也就是,拿下来时,舒轻微依旧坐在餐桌边,背对着他,背挺得很直。
“对了,帮我照顾好球球和肥肥,如果没时间让给李姨,她知道买什么吃的。”
舒轻微背对着他没有说话。
“再见。”嘴角掀动:“保重。”
这次买的也是坐票,周围都是些大叔模样的人,应该都是出来打工的农名工,大包小包的,能闻到腊
肉的味道,年轻人很少,大学生应该都没有开学。
三十个小时,睡了醒醒了睡,手机两块电池玩到没电,去了两次厕所,喝了两瓶矿泉水,直到下车。
在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住了一夜。
第二天上公交掏零钱的时候,找不到手机了,在包里翻了好几遍,没有。
手机被偷,哀悼。
看来是不能送给他表弟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钱包没有丢,最下面,上面都是衣服。
舒轻微说找他们老爸给生活费,嘴上这么说的,但是还是给他打了钱,还不止一点点,每天吃大餐唱k都够了。
更何况大一刚开学的时候他爸给他打了一大笔钱,够出国四年的费用了,是他所谓的公平对待。
回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床铺,宿舍的其他几个人都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