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知道,这么说的意思是,过了今晚,不知道也会知道,并且对手一定是慕容枫。
宇文彦眼神不善的盯着对面:“记得要温柔”
“是,属下会好好善待我的对手”
两人打着哑语,被算计的慕容枫只觉背后一凉,为何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一天其实都是小门派在比,也没什么看点,但是对于二十一世纪的林小白来说可是看得津津有味,就差也报名参加上台比划两招,当然,这是绝逼的痴人说梦,他上去挨打还差不多。
日落西山,回去的时候林小白还一身热血沸腾,拉着林小童叽叽喳喳的说着谁谁谁有多厉害,谁谁谁有多滑稽,总之精神状态异常饱满。
到了晚上,林小白就蹦跶累了,泡在浴桶里舒服的哼着歌。
“少爷,我把衣服放这了,你不要泡太久……”
林小童像个老妈子一样念念叨叨,林小白捂着发涨的太阳穴:“得得得,林老妈子,我知道了,你快圆润的滚回自个房间吧”
林小童深深感觉被嫌弃了,鼓着一张包子脸就走了。
得到救赎的林小白泡在温热的水中可谓是身心舒坦,可没一会,他就又听到了脚步声,无奈的叹气:“林老妈子,你又怎么了”
他转过头,可还没看清楚人,他就被人一指点住,顿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林小白一惊,进屋之人不是林小童,而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那是一张毫无特色的脸,眼里带着林小白厌恶的绿光,一身夜行衣,一看就不是来干什么好事。
“真是极品美人啊”那人挑起林小白如丝绸般的黑发享受般轻吸了口,林小白浑身鸡皮疙瘩,隐隐的明白自己又是碰见一个变态,他妈的怎么就那么倒霉,居然遇上了传说中的cǎi_huā贼,噢不,是采草贼。
“自上次和平镇一别,可是想死美人儿了,如果不是那个慕容枫一直守着,我早就带美人走了,美人,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你”他摸着那光滑白嫩的香肩充满□□的细细摩擦着。
林小白眼带火光,真想把这个死变态的手给剁下来,可惜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用眼神凌迟对方。
“美人别这样看着我,你越这样看着我我就越兴奋,可惜这里不是个好地方,我先带你到安全的地方”
采草贼深知此地不宜久留,便扯过床单将人打包抗走,身形利落的翻窗而出,趁着夜色,又是轻功上乘,很快就避过了慕容府的护卫,这也是采草贼至今为止屡屡作案都能得手的原因。
但是今晚很不幸,采草贼虽说躲过了慕容府的防范,但是却被宇文彦埋伏在外的耳目给逮个正着,所以采草贼的美人愿望注定还是要打水漂。
两个黑衣人像是融入夜色,面无表情的好像勾魂使者一样,采草贼深感不妙,但是好不容易抓到美人,他又怎么舍得放手。
“两位黑衣兄弟,这好狗还不挡道,不知道两位拦住我是所为何意”采草贼输人不输阵的冷声说道。
被扛在肩上的林小白因为头朝下而有些脑充血想吐,加上风景一高一低的急速变换更是令他脑袋更晕,此刻听到采草贼的话立即明白这是有人要救他了,他顿时精神一振,心想慕容枫这么快就发现自己不见了?
“放下人,留你全尸”
冰冷无情的声音立即让林小白判断出不是认识的人,他甚是疑惑,可是又没办法转头去看。
采草贼知道这两个黑衣人不好惹,不能硬碰硬,眼珠瞟过右侧的小巷,他突然快速转身朝后方的小巷狂奔而去。
黑衣人立马追上,若让采草贼将人掳了去那还得了。
采草贼仗着巷杂、轻功好,一时半会还真让黑衣人难以抓到人,林小白叫也叫不了,心里急的慌,怎么还没追上来,这是天要亡我吗!!!
正在采草贼夺路而狂沾沾自喜时,突如其来的一股劲气直直打上他的胸口,采草贼猝不及防被打中,他手一松,林小白就落入了另一个怀抱里。
林小白还没回神,只觉天旋地转间像是做了过山车,头晕目眩,一股龙涎香钻入鼻内,带着些许熟悉的气息云绕心头。
宇文彦确定怀中人没有受伤,才转开眼,看向那重创昏厥的采草贼犹如看死人一样,胆敢动他的人,不知死活。
“殿主”追上来的黑衣人单膝跪拜,心中满是诧异,能让主人出手可见此人的重要性。
“将人带回去,再领罚”宇文彦薄唇间竟是冰冷的血意,如果不是他来的及时,或许林小白就被人掳了去,一想到这,他就忍不住的杀意四起。
“是”黑衣人颤抖了下便快速架起人离去。
林小白好一会才从脑充血中缓过来,他抬眼就对上一双犹如宝石一样深邃迷人的黑瞳,冰冷的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寒意,他双眼一亮,这不是无情殿殿主吗?
宇文彦被这突然崇拜的小眼神弄得莫名其妙,伸手解了他的穴道。
“咳咳”林小白被这解穴的力道给弄得差点内伤,忍不住呛了好几口。
“你怎么样”宇文彦拍着他的背。
“咳咳-咳-”好一会,林小白才从这股闷气中缓过来,林小白亮晶晶的盯着他:“你-你是无情殿主是不是”。
宇文彦点点头,看来这家伙没认出他。
林小白激动了,“殿主,我是你的脑残粉”
“何谓脑残粉?”是一种可以吃的粉吗?
呃——林小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