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暄还在说关于潘方对她的教诲,秦苍实在没有兴趣,准备回卧室看看温子骞醒了没有,一转弯就和温子骞漂亮的蓝眼睛撞个正着,吓了他一抖落,小心脏蹦得七上八下的。
“哎哟我的妈呀。”他夸张的捂着心脏叫到。
温子骞推着轮椅靠过去,仰起脸看着他道:“我是鬼吗,那么吓人?还是你背后说我坏话呢。”
“我哪能呢。”秦苍赶忙两指朝上,对他发誓。
温子暄朝转角道:“你醒了哥,饭菜快好了,再等一会。”
温子骞把轮椅推进厨房,道:“灶台太矮了,你不方便,我来吧。”说着伸手接过铲子。
“我来吧。”温子暄站在一旁说。
“我来吧。”他看着妹妹,眉眼看着温润舒坦,微笑着:“哥想给你做顿饭。”
秦苍把她拖了出来,道:“听你哥的,来来,咱们把碗筷摆了。”摆放碗筷的时候,秦苍看着厨房里温子骞的背影,有感而发:“会做饭的男人最性感了。”
温子暄看他一脸痞子样,还装着色眯眯的眼神,被他逗得“哈哈”直乐。
很显然,温子暄的担忧是多余的。温子骞熟练的铲着锅里的食物,很是熟练。不过,她也发现,她的哥哥变成了左撇子,炒菜、拿调味瓶用的都是左手,就连尝菜时拿筷子的也是左手。他的右手戴着奇怪的手套,只有拇指和食指露在外面,手掌和手肘一直搭在轮椅的扶手上,时不时会用力撑一下倾斜的身体,让自己坐直。
温子暄有股想哭的冲动,眨了眨眼睛,强忍了下来。
温子骞炒菜速度很快,三菜一汤,味道清淡,不过吃起来挺爽口。
两兄妹七年之后,再一次坐在一起吃了一顿晚饭,虽然彼此的话不多,却也带着淡淡的温馨。
只是两个人心照不宣,闭口不谈过去,他们都知道,他们之间隔着的不是一个温子熠那么简单,而是生与死不可跨越的鸿沟。
饭吃到一半,温子暄接了一个电话,“嗯嗯呜呜”了半天,挂了电话抱歉道:“哥,我有点事情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吃。”
电话是潘琴打来的,温子暄下午去了公司,见了温子骞,让她发了好大火。
秦苍去送温子暄,屋里只剩下温子骞一人。他看着一桌子菜肴,晚餐才刚刚开动,所有菜只夹了几筷子,就被迫冷清收场。碗里还有大半碗饭,他却一点胃口也没有,推着轮椅回到了卧房,把自己移到床上。
他靠坐在床头,打开了床头柜上的音箱,缓慢悠扬的乐曲仿佛从遥远的天际响起。他闭上眼,让烦躁的心情随着音乐放空,在吐息之间,在脑海中寻找快乐的源泉。
心理医生引导他内心的时候,让他随着音乐,道:不要去想,就抓住脑海中闪过的快乐,最让你难以忘怀的事情或者片段。
秦苍非常好奇,经常问他:“冥想的时候,你都想些什么呢?”
温子骞望着他,笑了笑:“你猜。”
久而久之,秦苍也不问了,问了也是白问。
秦苍推门而入,音乐疗法已经接近尾声,他走过去坐在床旁,轻轻帮温子骞揉捏双腿,抬眼看着那人仿若工笔白描般的五官,心化得水一样。
音乐停止,温子骞依旧半躺着,没有动弹。这一次心的旅程效果不错,他紧绷的脸颊已经缓和下来,嘴角微微上扬。
“想到了什么,那么开心。”明知道他不会回答,秦苍还是忍不住问了。
温子骞睁开眼,答非所问:“回来了,辛苦你了。”
秦苍这一次明显不愿意就此打住这个话题,刨根问底,道:“你就告诉我吧,想到什么那么开心?”
温子骞撑着坐直,笑了笑解开扣子,脱下外套,丢在椅子里道:“哪有那么多好奇的事情,帮我放水吧,我想洗个澡。”
他低着头专注的脱衣服脱裤子,不再理睬秦苍。
秦苍哼了一声起身道:“小气!”转身进了浴室。
等他出来时,温子骞已经脱个精光,披着浴袍等他。
温子骞的身体不算性感,苍白瘦削,后背的疤痕狰狞可怖,双腿肌肉有些萎缩,松松软软的。膝盖骨和脚踝没有脂肪包裹,凸显出来,双脚内扣,足弓已经有些变形拱起来,脚趾内蜷。
可是,落在秦苍眼里的却不是苍白病态的模样,他只看见了凹凸有致的锁骨,胸口浅棕色乳粒,大腿间若影若现的老二。
秦苍的鼻血差点喷了出来,抱温子骞去浴室的时候,他的下半身涨的发痛,顶在温子骞的臀瓣上,还好温子骞是没有感觉的。
温子骞在浴房中擦洗时,他就像个变态从门缝中看着那人的身体放纵的撸。
温子骞坐在防滑椅上,背对着他,右手搭着墙上的扶手,低着头抹洗发露。他的腰线收的特别漂亮,如果不是后背巨大的疤痕,堪称诱人。
秦苍知道他转身困难,放肆的视奸那漂亮的身段,想象着他压住这具身体用力□□,然后他把自己撸射了。
大量□□落在纸上,少些溅到了地上,他跪在地上收拾残局,弄出了声响。
温子骞把湿漉漉的头发扒拉到脑后,道:“你怎么不到外面看电视去?我洗好了会叫你的。”
秦苍体内□□焚身,撸燃了体内蠢蠢欲动的小火苗,他哑着嗓子问:“子骞……这辈子……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吧……”
温子骞停下手中的动作,水从头顶倾泻而下,落入眼中有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