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逢润闲闲地说:“你长得这么瘦,轻飘飘地没什么分量,我抱你一下也不费劲,用不着不好意思。”
杜雨时哪去管他这些疯话,毫无章法地胡乱挣扎,却听齐逢润沉下声音说:“别乱动。这是我家的宅子,我的书房,你一个看不见东西的瞎子,挣出去了又能逃到哪里去?平白教外面的下人笑话。”
杜雨时简直不敢相信齐逢润会说出这么没脸的话来,气得呆住。
齐逢润却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接着说:“你说你,没喝过酒就直说嘛,干嘛偏要逞强呢?不论哪样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你不会喝酒也没什么,我教教你就会了。”
话音刚落,杜雨时就觉得有什么湿湿软软的东西触上了自己嘴唇,楞了一下,才明白原来这是齐逢润在亲自己。那温热的嘴唇在自己嘴唇上辗压一了刻,就有湿滑的舌尖伸进了自己的口腔,夹带着酒水。杜雨时恶心得没办法,却被齐逢润掐住了下颌,那酒味的液体就直滑入了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