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发生变化的地方是胸部,刚开始只是觉得胸中间,特别是乳晕附近发痒、发疼,不幸也不予理睬,可能是前一晚晚的客人下手重了点,乳晕附近的肌肉被掐伤了。可是这种趋势却越演越烈,发痒发疼的迹象慢慢的由乳晕附近转向□□。不幸不敢跟老鸨讲,只是每当沐浴之时,实在是痒的难受,不幸才会细细瞧着自己rǔ_tóu,嫩红的颜色,形状正常,凸起时周围的乳晕上几个小颗粒,但也是正常的。可惜不幸瞧得不够仔细,如果细看可以发现他rǔ_tóu上的小孔在慢慢张开,胸部甚至有凸起之状。
应该是经久被舞衣摩擦胸部的关系,不幸如是自我催眠着,将纱制舞衣换成棉制的,虽然缺少了轻盈感,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们当然不会在意这些。可以胸部的敏感之状日渐加剧,也可能是自己纵欲过度的影响,不幸又找了理由安慰自己,慢慢地开始控制自己的糜烂的生活,但是老鸨和酒客不依了,一向来者不拒,什么都肯干的蝶羽居然开始清高了。
不幸依旧不幸者,可是每当大难临头只是又永远存在着活下去的可能。小时候被父母丢弃,但是遇见了“好心”的柴夫,被柴夫卖了,但是没有成为炼丹童子,流落街头饥寒交迫但遇见了现在的老鸨,每每生死存亡之际,不幸都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这次也一样,不幸期待着自己转运日子的到来。可惜这次却是雪上加霜,更加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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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巨变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每一个点击进来看文的tx。
记得打分留评哦。短小的裤装,瞬间成了满地碎片,雪白的臀肉曝露无疑,周遭哗然叹息。浑圆的屁股,嫩白的臀肉,色泽艳丽,手感一定不错。胡老爷也不先润滑,毫不客气伸了三根手指插入橘红的嫩穴,指尖感到前所未有过的紧#窒和潮湿。肠壁向软体昆虫一样,不停的蠕动。
不幸呼痛,却不是撕裂般的惨痛,而是一种被突然充实的快感。也不知道是前一位恩客的余温尚在,还是刚刚被抚弄前面的时候,后面的菊洞就自己分泌体@液了。不幸埋头在桌布,逼迫自己忽视周围一双一双睁大了的眸子,他羞恼红了脸。不幸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还是有他的尊严的,他虽然委身人下,但他也不是哗众取宠的动物。
“好一个名器。”胡老爷也发现了不幸菊洞的秘密,三根手指进进出出,好不爽快。不幸扭头,湿润的眼底见红,双唇红艳艳的,像是动物的双眼,哆嗦着下唇恳求着胡老爷。
“胡老爷,我们……我们到我房间去好吗?”软软的音调,好似欲拒还迎,宽袖四张,好似从不幸背脊上衍生出来的翅膀。胡老爷的嘴角邪魅的上翘,俯下身贴近不幸,“像你这样下贱的婊子害怕被人看吗?”
胡老爷直起身,揪着不幸的黑发,不幸被迫从桌面上起身,后背紧贴着胡老爷的胸膛,这样的人连温度都是冰冷的。不幸瑟瑟发抖,偌大的大厅,裸#露着下半身的他成了全场的焦点所在。胡老爷眼角一瞥,“荷瑟,除去他的上衣。”
站在一旁的护卫是在场唯一没有目露yín_dàng神情的人,从腰间抽剑,不幸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站在自己的面前,向着自己的胸膛挥剑。
刷刷刷刷!收剑。
肚兜式的舞衣成不等大小数十块碎落一地,不幸白嫩的胸膛没有丢下任何伤口,连条红丝都没有伤到。独留宽大的袖子还缠绕在不幸的手臂上,冰凉的剑气从胸口划过,正是燥热胸口所需求的。下体的嫩红的性器高傲的挺起。
胡老爷低头,在不幸耳边轻咛:“怎么样?你这个贱货爽到了吧?荷瑟冰凉的剑锋从你的胸部划过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众目睽睽之下,胡老爷边说边用手手指轻慢的在不幸的胸口滑动,如此轻抚,根本无法撼动不幸胸部的瘙痒,反而徒增难耐。
不幸伸长了脖子呻吟,雪白的脖颈上有留有上个客人留下的痕迹。他已经顾不得现在在哪里,顾不得到底有多少人看见自己发情的模样。他现在只是想要,想要有人狠狠的柔嫩自己的rǔ_tóu,想要粗大的ròu_bàng可以冲撞自己的密穴。胡老爷手指抽出后的菊洞后,后穴像有虫子在咬一样痒的发疼。
“这样呢?”胡老爷语气轻柔,指尖的动作针针见血。他用尖长的指甲拉扯着不幸的乳¥头,毫不怜惜的拉成锥状。胸部的刺痛的快感像闪电一样传到脑神经,不幸的下腹高挺,肉@棒抖动,腥白的jīng_yè从张开的马眼中喷涌而出。
突时,有人高喊。“是淫体!是淫体!”众人的目光纷纷锁定不幸的胸部,奶白色的液体像jīng_yè一样从不幸的rǔ_tóu流出,胡老爷揉捏不幸胸部的大手也沾染一手。
是奶水。男人的奶水。
沉溺在高潮中不幸,双眼迷茫,只感觉到耳边的噪声越来越重,好像一直有人在穿梭进出,倒是胡老爷甚为豪迈的大笑几声,“那就让我试试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淫体!”
然后胡老爷退下裤子,已经张牙舞爪奋起的性器站立的着,直直插入,就在大厅中央,开始九浅一深的晃动臀部。
从密穴淌出的液体沿着不幸的大腿滑下。
好舒服,好满足……好久没有碰到如此凶猛的凶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