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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林觉得自己像掉进了一个不会苏醒的噩梦,乔治来得不定时,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晚上,或者白天晚上都会出现。
游刃有余的暴力使肖林痛苦万分,每一次肖林都觉得这是最叫人无法忍受的一次,但在下一次,肖林又会立即推翻这个想法。
依然是没有爱抚和亲吻的交媾,被当成发泄品对待的感觉糟糕透顶。在肖林还没有因为过度的蹂躏而萌生死意前,乔治轻描淡写地警告:「你认为琳达真的有能力保护你的家人吗?」
日复一日,肖林不得不接受乔治的粗暴。这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吝于给予肖林任何温存,彷佛他可怕的一面要尽情展现在肖林面前。
「别用绳索……」认为自己无力反抗的肖林甚至痛苦地求过乔治。
当绳索去掉后,扣住手腕和脚踝的是冰冷的金属铐子,乔治压根不打算和肖林做任何交易,他一心一意地占有肖林,随心所欲地粗暴地拥抱肖林。
假如可以挥拳的话……擂台离得太过遥远,在肖林的视线中渐渐消退,他在极度的痛楚中往往想起擂台朦胧的轮廓,被乔治毫无怜惜地撕开的同时,激烈的摇晃也让他想起当初轻灵跳跃的步调。
肖林对自己在绝望中为拳击涌起的热血感到不可思议。
「请让我再上擂台。」虚弱地在温存后,肖林恳求了很多次。
「不用妄想。」乔治无一例外冷淡的拒绝。作为惩罚,刚刚结束的激烈xìng_ài也许会再度开始。
乔治的无情是肖林想象不到的,他甚至连灯光也不肯给予,只有享用肖林的时候,昏暗的灯才会被打开,让乔治静静凝视被他摧残得憔悴而苍白的脸,其它时候,房中总是漆黑一片,肖林好几次被绝望的漆黑逼得几乎精神崩溃。
为了这个,他更珍惜浴室中那扇看不见外面景色的高高的小窗,在乔治看得不紧的时候,裴德会有意无意地延长沐浴的时间,让肖林偷偷享受一下窗外传进来的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