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屁股实在很疼,就好像还被一根大棍子捅个不停,凳子也不敢沾,以至于他的绘画比赛没有拿到名次。
他并没为此埋怨霍砚,一来他心虚在霍砚床上尿了尿,二来霍砚也说了那是感情很好的人才能玩的游戏,还要对大人保密,那是只属于他们俩的秘密,就因为霍砚这样说,他心底着实欢喜了好一段时间。
那之后的日子里,霍砚大约半个月就会拉他玩上一次,也不敢太频繁,怕他太小身体受不住。
后来年岁渐渐大起来,才知道这“游戏”到底意味着什么。
“同性恋”这个字眼深深军隽刻在他脑海中。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变得越来越内向,不喜欢与人多接触,觉得自己与别人不一样,怕这龌龊变态的秘密会被人发现。
那时他与霍砚生了好一顿气,气他乘自己不懂事时就将他带进这条路里,其实当时十六岁的霍砚对于同性恋这词也并不熟悉,后来知道,错误却早已经铸成。是矛盾了一阵,但终究抵不过身体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