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正宁有些愣神,这怎么突然又跟自己说话了,当下还没反应过来:“哦,师弟近来可好?”
“师兄没有听说吗?我差一点就再也难见师兄面了。”
“什么?!师弟,出了何事?”封正宁急忙问道。
莫问微微一笑:“瞧师兄紧张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得很,多亏英烈王派人相助,又把我接到王府中,才躲过一劫啊。”看着封正宁将要开口,莫问又道:“今日原本在房中休息,听闻师兄到来,心中着实一惊,联想八王爷之事,我道八王爷莫非有了难处?便匆匆来见,看来是我多心了。”
封正宁张了张嘴,看了太攀一眼,又合上。
莫问心中依然有数了,嘴角微微一扬:“师兄啊,走,去我房中,咱们好好喝几杯。”刚一抬腿,又转头看向赵天京,有些尴尬的说道:“王爷,可能要借王府几坛好酒了。”
赵天京挤出一丝笑容:“好说,我命管家送到老弟房中。”
莫问拱手:“多谢王爷。”
封正宁有些焦急又看了太攀一眼,太攀笑道:“此间事也了了,正宁喝酒,不知道在下能不能……”
“这……不太方便吧?”莫问不等太攀说完,直接拒绝道。
太攀一愣,没有想到这莫问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给:“嘿嘿,正宁,你这位师弟倒是……倒是率直的很。”
封正宁有些尴尬:“师弟,这位是八王爷的心腹之人……”
“师兄,不是我说师兄,太攀先生是替八王爷来谈事来的,自有英烈王和三十三先生招待,但师兄嘴笨,也c不上话,还不如跟我回房中。”
“哈哈,师弟说的也是,那太攀先生,我就先……”
太攀一言不发,莫问走到门口处,又看向赵天京:“王爷,那在下就先告退了。”
看到莫问离开,三十三顿时眼睛一亮:“王爷,太攀先生的事情已经了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毕竟是八王爷派来的人,咱们是不是应该派人去回个礼?”
赵天京点点头:“嗯,说的有礼,这样,三十三,你立刻给本王挑选得力的人。”
“是!我看事不宜迟,太攀先生也是急色匆匆,我立刻就着人即刻随太攀先生去见八王爷。”
太攀顿时愣住了,这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这是要下了逐客令吗?不禁急道:“王爷,正宁他……”
不等太攀的话说完,三十三就说道:“太攀先生不必多虑,封正宁将军是莫先生的师兄,有莫先生在,难不成太攀先生还以为我家王爷会难为封将军不成?”
“不,在下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既然如此,就如此定了。”
“慢!王爷,三十三……嗯,三十三先生,今日天色已晚……”
三十三抬头看了看,月已上中天于是说道:“太攀先生说的也是,那就明天一早好了,倒时我亲自送太攀先生。”说着也管太攀再要说什么,跟着赵天京就走了出去。
太攀一个人愣在这空荡的前厅中,心中暗暗叫苦,不禁想到莫问,这个莫问究竟是故意的,还是真的跟封正宁叙旧?如果是巧合,还罢了,若是刚刚是他用的一计,这人对人心看的倒是透彻的很,而且这人如此年轻……
看着太攀还在,老管家走上来:“那个……这位先生,王爷没有吩咐,老奴不敢留客……”
太攀苦笑一下,摆了摆手,大步走了出去。
此时赵天京和三十三在后厅中哈哈大笑:“真是解气!”
赵天京拍了拍三十三的肩膀:“好啊,三十三,多亏了你,要不然今夜本王的颜面……”
三十三摇了摇头,叹道:“王爷,您想差了,这是莫问提醒了我呀!难怪当初王寅与他忘年相交,莫问……我不如啊。”
赵天京一愣:“三十三,本王没明白……”
“呵呵,王爷,你当莫问真和封正宁叙旧吗?”
“难道不是吗?”
“半真半假,若是真那么急切的叙旧,何必等到众人最尴尬之时才说出来,一见面的时候为什么不提呢?”
赵天京眉毛一挑:“这么说,是莫问帮我解了围?”
三十三笑着点点头:“呵呵,莫问,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啊。”
赵天京眼神看向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三十三也没有打扰,而是识趣的退了出去。
……
莫问房中。
“师兄,来,你我再干一杯!”
封正宁摆了摆手:“不能再喝了,这一趟出来,王爷特意吩咐一定不许饮酒,为兄见到师弟心中欣喜这才破了戒,断然不能再饮了。”
莫问点点头,也不再劝:“师兄,既然这样小弟也就不强求了师兄了,只不过有一件事,还望师兄解惑。”
“何事?师弟尽管说。”
莫问缓缓站起身来,叹了口气:“王爷他……怎么会走那一步。”
封正宁也跟着叹息一声,沉默良久说道:“师弟,这事不是为兄不肯说,而是为兄也不知该怎么说,师弟也知道为兄本就是一介武夫,王爷对为兄有恩,为兄拼命护他,其他的……”
封正宁没有再说下,莫问也知道封正宁也不会说什么,重新坐下来:“师兄,你可知道,这是铤而走险,稍有不慎的话,王爷和师兄恐怕就……”
“呵呵,师弟说的为兄岂能不知?不过今日为兄也想问师弟一件事。”
莫问笑了笑:“师兄是想问我,现在是不是在为英烈王效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