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朱焰拥着腿上的人,脸轻轻磨蹭着他的胸膛,“许毅,你别把我逼出了原形。”
许毅惊魂未定,任由他打开自己的双腿,插入自己体内。很快,他吸食了‘毒品’的身体再一次沦陷,平日比冰还冷的许先生,此刻热情如火,判若两人。
原本刚毅的男人现在却像水蛇一样缠着另一个男人,上下摇动着将股间的巨物纳入吐出,忘情地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他就像个中毒已深破罐破摔的吸毒者,不再有最初的反抗,已经懂得去享受。这个男人有一句话说得对,既然都是做,为什么不去享受。
享受,并不代表感谢甚至爱上给予他享受的人。吸毒者,终有一日会向那让他沦落至此的人…
相比于身上的人,贺朱焰显得无动于衷,尽管他抓住扶手的手已青筋暴露。贺大少不该是这样的,他的叫床声应该能从纽约传到香港。
“看清楚了没有,操你的人是谁?除了我贺朱焰还有谁能把你操得这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