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倍宁见他老板被塞进床底下后就没了声,担心闹出人命,忙拉着肖译询问:“你把他怎么样了?好歹是我上司……”虽然嘴上这么为戴斯协着想,他的肢体语言绝不像发生命案后该有的反应——就着结合的地方,他挪着屁股快速把滑出来一半的东西重新吞到了底……
肖译像是被他的话触到逆鳞似的,脸拉得老长,坚决地抽出沾了不少甘倍宁淫*液的阴*茎,他就这么一路雄赳赳翘着向浴室走去,头也不回地抛下一句,“你自个玩去,恕不奉陪。”
甘倍宁可没有他那样引以为豪的自制力,瞬间空荡的小*穴骚痒得简直要烧起来……他的眼眶中漫上憋屈的泪……为什么又是这样!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他的菊花迟早有一天会凋谢在肖译说走就走的鸟上!
“肖译!你他妈不想跟我干可以,你把刚才弄没的那个男人给我变回来!”他在床底下看过了,戴斯协果然人间蒸发了。
“做……梦。”肖译冷酷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砰”地关上了浴室的门。
甘倍宁腾地跳下床,赶在他落锁的那一刻,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肖译看着他,如同看一个来自外太空的神奇物种。“你跟进来做什么,出去。”
“搞搞清楚大哥,这间房是我住的,登记本上有你的名字吗?有吗?有吗!”
肖译没理会他的挑衅,tuō_guāng上衣,露出上身强健结实的肌肉。他兀自拿着花洒,朝自己身上喷冷水,一只手套*弄着依旧挺得笔直的枪,口中无意识地逸出低低的喘息。
这一派香艳的美男自*慰景象看得甘倍宁口干舌燥,断断续续飘进耳朵里的性*感声音更是惹得他欲*火焚身。他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肖译之前明明都有那个意思了,而且戴斯协那个傻缺没闯进来捣乱时不也干得好好的,怎么中途又变卦了啊!看得见吃不着的滋味真是要活活逼死他这个身心健康的大好青年!
眼睁睁看着肖译低吼着射出一条耀眼的白龙,甘倍宁再也无法忍受了,欲*望染红了他的眼睛。什么自尊、自爱、自强!那些鬼东西等搞完了再找回来吧!他张开双臂,饿狼一样地扑向肖译——
正迷失在高*潮中的肖译被他的来袭吓了一跳,怕他摔着,他下意识地接住他,甘倍宁天赋异禀的后*穴就那么好巧不巧地咬住了他的小半截肉*棒。
甘倍宁呻*吟着环住肖译的脖子,在他脸上又啃又舔,“哥哥……好哥哥,你就让我做一次吧……”
肖译听他喊自己哥哥,心软了。
他记起小时候的甘倍宁最擅长的事,就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撒娇……
“哥哥!胖哥哥!我长大了当你老婆,你的冰淇淋给我吃!给我!”
其实,长大后的甘倍宁一点也没变,只不过当年天真无邪的儿言变成了——
“哥哥……好哥哥,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你的大diao给我吃好不好……”
※ ※ ※
肖译抓着甘倍宁的屁股,挺动着有力的腰杆,自下而上地在那个温暖潮湿的洞穴里冲刺。
甘倍宁的后背抵着冰凉的瓷砖墙壁,与身前滚烫胸膛的鲜明对比令他不由自主地攀牢了肖译的肩,双腿也紧紧绕在他的腰间厮磨。
“嗯……你好粗好长,真棒……啊啊!哥哥~~~~~~老公~~~~~~用力地干我,让我死在你的身下,啊啊啊唔!”
肖译低头堵住了他的嘴,“说的都是什么恶心东西,别污染我耳朵。”
……
在肖译马不停蹄地一通猛干下,甘倍宁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些次数和肖译一轮又一轮射在他体内的次数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