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啧啧两声,松开了白虎的尾巴,拎著白虎爪子来到了花穴处,让白虎在那处揉捏了几把。“小畜生,这可不是什麽伤口,这是雌性用来交配和生产的器官。比如说,你就是从你的畜生娘这里生下来的。”
白虎瞪大了眼,他感到爪下的器官带著些微湿意,而且非常柔软,似乎一个用力就会跟花瓣一样被揉碎。
“住嘴!住嘴!住嘴!”云臻崩溃地大喊道。
“小畜生听见没?你主人让你住嘴别吸了。”
白虎应声松开嘴,豔红发亮的rǔ_tóu重见天日,却已肿得不成样子,上面的乳孔也大大张开,似乎一解开那根胡须就会喷出奶来。等秦三真的挑断那胡须时,却没有乳汁流出,这让秦三有些失望。他拔下一根虎毛小心地向乳孔中插了进去:“这样都不能喷奶,一定是哪里堵住了,让我给夫人疏通疏通。”
云臻感到rǔ_tóu又麻又痛,他求饶地低泣道:“求求你,住手,不要了。”
“小畜生听见没?你主人让你把爪子拿开。”
白虎无辜地看著自己仍在花穴处揉捏的爪子,他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秦三阴恻恻笑了两声,抓住白虎的爪子,按住趾间的肉垫露出钩状指甲来,用很轻的力道在两瓣花唇上划来划去,“这麽尖利的爪子,一不小心,可就真要留下伤口了。”
云臻背上出了一层冷汗,连挣扎都不敢了,僵著身子感觉那锋利的指甲从前面来到了後穴,缓慢地在入口褶皱处画著圈。
玩了没一会儿,秦三又抓起白虎另一只爪子,依法炮制地用爪尖去戳云臻红肿的rǔ_tóu,rǔ_tóu被戳得顶著一根粗硬虎毛左摇右摆的样子,看来居然颇有几分滑稽。
白虎的两只前爪都被秦三掌控著用来戏弄云臻,此刻被迫用两只後爪立起身子,站得很是辛苦。可他白乎乎毛茸茸肚皮前面就是主人的脸,他不好意思把肚皮压在主人脸上,只得拼命地缩紧小腹来给主人留出空间。
秦三却是不能让他如意的,他猛地将云臻身体向前一耸,将云臻臀部以上都推出了床沿外,上半身斜斜吊在床边,连头发也落到了地上。最要命的是,云臻整张脸都贴到了白虎小腹上。
白虎本想後退两步却动弹不得,只听得云臻微微“唔”了一声,然後微凉的脸庞从上而下滑进了他的白毛里。白虎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主人不在的时候他洗澡都不用皂角的,身上难免有些兽类的气味,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