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错特错,纯一。
拿纯一最爱的草莓蛋糕当比喻,现在的亲吻爱抚不过是蛋糕上的草莓,效果只为了引开他的注意力,时雨真正的目的是——口袋中,放着一只红绒宝盒,里面装着的,是等会儿将让纯一「喜极而泣」的生日礼物。
时雨悄悄自枕头底下掏出预备好的情趣软毛手铐,迅雷不及掩耳地在纯一警觉并挣扎起来前,将他的双手以皮带绑住。
「哇!你、你干么绑我的手?你想干嘛……」不只手,看到时雨连他的脚也不放过,甚至连眼罩都准备好了,纯一的眼不禁瞪得有如牛铃大。「你、你想我哟?我不要!拜托,千万不要!我要生气了,时雨!」
时雨有很好的理由这么做。「我是为了你好,纯一,你看过马术竞术没?为什么他们要戴眼罩你懂吗?那是为了避免他们在跨越障碍时,因为视觉上的心里恐慌,而摔断自己的脖子。你把我现在所在做的种种,当成是对你的保护措施,就不会生气了。」
冲着漆黑一片的前方,纯一踢动着被绳子分别绑住的两脚,被绑住的双手也胡乱飞舞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发动攻击。
「我又不是马儿,要你这样保护!我这样还不生气的话,注定一辈子被吃死都别想翻身——」
倏地,「哈哈哈」的大笑声中断了纯一的抱怨,让他本来微愠的怒火一口气成长为熊熊大火。「笑什么笑?这一点都不好笑!臭时雨,我是真的动怒了!」
「天地良心,是纯一先说什么『翻身』才逗我笑出来的,怎么能怪我呢?」
轻易地捉住纯一盲目地在空中挥舞的手,往纯一耳畔性感地低喃。
「我知道了,要是你这么讨厌后背位,认为让你永无『翻身』之日,以后我们只做『正面』、『侧面』、『上面』或『下面』,不做后背位,总行了吧?」
纯一瞬间僵硬不动,接着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发神经……」
「要是上述这些姿势你仍有不满,不用担心,我去找印有『四十八手』姿势的教战手册,做到你开心满意为止。」
「阿雨你、你一定是被什么鬼东西附身了,对不对?呜呜呜……我的小时雨怎么会变得如此邪恶?」
「我好的很,没发神经,也没被什么东西附身。我是百分之一百二的我,所以你就不用再演了,我邪恶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经过我这两年来日夜不间断地身体力行,证明给你看过之后,你还有什么好吃惊的呢?」
同时间,居心不良的邪恶贼手,爬啊爬地爬到某处窃龙袭珠。
纯一「哈啊」地一颤,人家说「眼睛看不见,会更刺激」,果然是千真万确啊的,少了视觉刺激,全身感官更鲜活敏锐地感受到男人施展在身上的愉悦快魔法。
这比自己做更舒服上百倍的「情郎小手」,唤醒背脊淫 靡、妖娆,酥酥麻麻的快乐泉源——纯一在心中不害臊地承认,「邪恶手」,你们真是太销魂蚀骨了!
「啊嗯……啊……这、这就是你说的……庆生绝招?」
呼吸喘急,双颊发烫,纯一竭力不让意识全部集中在时雨的魔手上。
「可是……这和……我们每天做的……哪里不一样了?」
一段细细、微弱的温热气流,抚过了纯一敏感的前端,脑子尚在思考着「这是什么」的时候,不知名的湿热软件物已缓慢地舔擦过贲张发肿的铃口,触电般的快感与解答同时迸现。
「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嗯……」
印象中富有弹力、性感的心状唇瓣,圈含、上下吞吐着纯一的yù_wàng的画面,火辣辣地烧着被囚禁的视网膜。
「哈啊、哈啊、哈啊……啊嗯……」
每当柔软灵活的舌在下面辅佐,刺激着根部下方鲜少被关注的地方时,纯一的脑海中就会浮现自己像坨奶油球般,在高温中爆炸、融化的模拟画面。他知道自己正发出令a
片女星汗颜的呻吟,怎么奈理智早被卷入羞耻+饥渴+贪婪所形成的巨大快感漩涡中,粉碎殆尽。
被当成糖果上上下下地来回淫亵舔舐的部位,迅速茁壮、硬挺,恍若一匹脱疆野马般,不听使唤地、正以全力奔向解放。另外,有股热流悄悄汇往隐密的地带。
「阿雨……这边……这边也要……」
身不由己地抬高腰身,双臀淫 荡地在床单上磨蹭着,等待不到男人碰触的花蕾,花心频频颤、蠢动,像在诉说着内在的空虚寂寞。
「……把手指……伸进来……哈啊、哈啊……不然解开我的手……拜托嘛……啊……嗯啊……」
要是这儿有其它人在,或是被时雨以外的人知道自己会讲出这么「寡廉鲜耻」的话语、提出这么露骨的要求,用不着撞墙,纯一就会因为血冲进脑,当场羞愧至死了。
尽管感到无比羞耻,但唯有时雨能释放纯一的大胆,唯有他能让纯一说出、做出放浪形骸的言行举止。
这个版本的「苏纯一」,仅限时雨读取,密码只有时雨知道。
「啊嗯、啊嗯……我去不了……只有前面不行……后面也要……」
自己的双手不能动,时雨的手又迟迟不肯降临,纯一的身子成了条被钓上岸失去赖以维生的水,濒临缺氧的鱼儿般,缩着脚趾,无助地呻吟,焦急地扭动着。
「阿雨!阿雨!」摇晃着脑袋,叠声呼唤,一声急过一声地催:「啊!为什么绑住我的oo?啊啊,不要绑。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