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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起来吧。”
池有生拍拍手,让躺在两条板凳上的成冬天起来活动下身子骨。
成冬天算是怕了,池有生的手都没碰到他,他身上的肌肉倒是条件反射的一抖。
“可,可以了?”成冬天立马爬了起来,那种酸爽的滋味他算是怕了。
“诶...你还没说,感觉身子骨松快了好多。”成冬天甩着胳膊踢着腿的,惊喜不已。
“我从来没有过这么轻松的时候了,感觉骨头都轻了一样。”
“效果真的这么好?”旁边有人惊讶的问道。
“好好好,这下我算是服了。”亲身体验了一回,成冬天是相信了这几人确实是有真本事的了。
“你这还没完呢,还等配合喝药还有针灸。”池有生背着手在身后,神气的说道。
“这个我倒是不怕...就是那个,刚才那个推拿还用做吗?”成冬天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显然对推拿产生了一定的阴影了。
“那你想身子骨舒坦吗....不过,这套手法你们可以自己学着回去按摩的,没病都能强身健体。”
池有生一说,不光成冬天蠢蠢欲动,后面排队的人都争相恐后的举手表明决心,“大夫,我也想学。”
“大夫,我也是...”
元琅脸上浮现出意外的表情,“这不是你爷爷传给你的吗?怎么....”
要知道这类系统的推拿手法,一般不是亲传弟子不传人,没想到池有生会这般轻描淡写的愿意传授给别人。
石子墨等人虽然都想学,可想到这是人家的家传手艺,就歇了心思,不光这样,还对池有生劝道:“你这样,你爷爷不会骂你吗?”
池有生笑了,“不会,我爷爷就老是说,以前的陋习害人,导致很多有用的医术都没传下来,这套手法我爷爷倒是向传授给大家,但乡下的人整日里都忙着混口饭吃,谁有那个闲功夫去学这个,年轻点的后生,又对这个不敢兴趣,我会,还是被他逼着学的呢,他要是知道我把推拿术广而告之,绝对会高兴坏了。”
元琅瞬间便对池有生口里的爷爷肃然起敬,这等毫无私心的老人,真是是他们学习的楷模。
“医生...我拿来了。”
李腊月气喘吁吁的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扔在元琅面前的木板桌上。
“你说话算话。”
“让我看看...”扎莫西率先拉开了背包的一头的拉链,脑袋凑了过去,才拉开一条小缝,瞧了一眼,瞪大着眼睛,猛的头往后仰,双手以最快的速度将拉开的那点缝隙给合了起来。
“哇塞...”扎莫西震惊的都说不出话了,“真的有好多...钱....”
排队的人也都听说了谢大夫“一万元”的事,没想到还是真的。
元琅眼睛都没带瞧过那个装钱的背包,只是对着几人嘱咐了一声,“我跟他出去一趟,你们就在这里呆着吧....”
“我们走吧。”李腊月都急死了,他恨不得把元琅给拽到手里,马上瞬移到418医院去。
“诶...那这个背包...”
“你们先帮我保管吧。”
扎莫西几人均有些不知所措的瞪着桌子上的背包,扎莫西还想拉开看看,结果被叶茜一把打在手背上,
“别乱碰,这是元琅交给我们保管的,那是她对我们的信任,我们一定不能辜负。”
池有生跟石子墨也严肃的点点头,一个个严守以待,似乎保管的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般。
“你跟我说说你同伴...白什么马的情况吧...”
去医院的途中,元琅想先了解下病患目前的情况。
“白龙马。”李腊月正儿八经的强调道。
“嗯,白龙马...”这外国人怎么净起些这么奇怪的名儿呢。
一说起同伴的情况,李腊月略带着一股抱怨,“那天你不愿意在给白龙马插针之后,他送去医院,情况是稳定下来了,也没恶化,医生给他注射了血清,但是效果并不大,他的胳膊还是有些水肿并整体发黑。之后医生又给他涂上软膏,打针输液,一直持续了好多天,都没效果。而且随着时间的拉长,他的伤口久久不能愈合,还逐渐呈现溃烂的症状。”
“医生说,再发展下去,那只能给他截肢了,不然会危及到他的生命。”
“我后来去药铺找过你好多次,但每次你都不在,药铺的老板也不知道你在哪里...周围的人,我都问遍了,没人知道你的地址,不过我每天都来等,终于等到了你的出现...”
“感谢上帝...”
等元琅跟着李腊月到了病房,看到整个手臂都涂满了白色软膏的白龙马的时候,才知道对方的情况比李腊月所说的更加严重。
一见到同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龙马就激动起来,“嘿,伙计,他们说要把我的胳膊切掉,明天就准备手术,但是我不想失去我的胳膊啊。”
一个满身都是汗毛,跟孙猴子一样的粗壮的大块头男人流着鼻涕眼泪,唉声痛苦,这画面真是有点刺激人。
“别担心,你的胳膊不会离你而去,我把那天那个神奇的女孩找过来了。”
络腮胡子上全是眼泪鼻涕水的白龙马,泪眼婆娑的抬眼朝李腊月的身后看去,这时他才发现,病房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是那个给我扎满针的女孩吗?”白龙马兴奋的有些语无伦次。
要不是他的身体被李腊月按住,他绝对会弹跳起来给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