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宝怡和程婷两个人为了追到沈宇超,都是各施其技,准备一较高下。
陆宝怡回教室后,课是基本上都不听了,一门心思想着要怎么跟沈宇超表白好,是送情书还是当面表白,是明天就表白还是找个恰当的时机,如果是表白,要怎么打扮好?打扮得成熟点似乎比较讨沈宇超喜欢,但是说不准沈宇超更喜欢清纯的打扮。
程婷也不听课了,一门心思想着怎么争过陆宝怡,自己长相不如陆宝怡,就要在内在上赢陆宝怡一筹才有希望,。可是谈到内在,陆宝怡会钢琴,会唱歌,又学过拉丁舞,成绩虽然不算很好,但是陆宝怡人缘好,又是班长,自己要怎么争过她?
既然内在上也比不过陆宝怡,她就打算要在追沈宇超上比陆宝怡表现出更高的积极,而且最好厚着脸皮把自己在爱情上受到的伤害都倾诉给沈宇超听,让沈宇超对她生出些怜悯来,这样子她就能争得过陆宝怡了。
敲定了这个方法后,程婷就在课上把自己痛苦的回忆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然后组织起语言来,并想象着自己要怎么声泪俱下地向沈宇超讲述这些,她还尝试着挤下几滴眼泪来。
那节课正好是语文课,他们在上《孔雀东南飞》,语文老师讲到刘兰芝和焦仲卿的殉情,瞥到程婷的两眼泪盈盈的,不禁在心里感叹,“程婷这个小姑娘真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啊。”
陆宝怡则决定白天下课送情书,放学后去校门口堵沈宇超,她还要打扮得十分清纯去讨沈宇超喜欢。
下午恰好有一节数学课,两个人没听课,回家作业根本不会做,加上两个人回家后各又有事情要忙,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就粗略地自学了一下今天数学课上学的,然后连蒙带猜做回家作业去了。
第二天,两个人都凭着打破了“只对一题”的历史记录,拿了个“全错”,被请到了数学老师办公室,并且每节下课都要去。
要换以前,她们一定是订正得快的人磨洋工,留下来帮订正的慢的人,但今天两个人都发了疯似地拼命订正,都争着要比对方更快订正好,不过都是全错的人,订正起来也差不多,最后也是接近同时交。
数学老师显然对她们的回家作业十分不满意,也不急着批改,就顾着批评她们,“陆宝怡,亏你还是班长,数学作业这么简单,怎么全错的?还有你,程婷,以前看你小姑娘蛮文静的一个人,最近怎么也不好好做作业了?”
她批改了她们的订正,发现还是错的一塌糊涂,也就不高兴细看了,“这订正的都是什么?你们也不要休息了,下课了就来我办公室报道,自己看书再看一遍,不懂的问我,搞懂后我再重新给你们一张试卷,重新做一遍!”
陆宝怡愤怒了,程婷更加愤怒了,她们在心里想着,数学老师就是个搅屎棍,搅黄了她们的爱情。
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硬生生地把自己的爱情比作屎。
数学老师盯得很紧,她们是没有办法缺席一节下课的,陆宝怡只好把情书交给薛乐炎,要薛乐炎代为转交。
薛乐炎也不知道陆宝怡和程婷闹矛盾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是第一次替人送情书,异常地高兴。
一到下课,他就拉着严亦廷去高二的那幢楼了。
薛乐炎一边走,一边看着这封情书,陆宝怡亲手制作了信封,上面花花绿绿地贴着各种爱心,看得他觉得一阵恶俗,他把信封上的字念了出来:“高二(13)班沈宇超收。”
严亦廷一听这名字,就急着向薛乐炎确定,“沈宇超?”
“是啊,怎么了?”
“我认识这个学长,他是篮球队的,我打篮球的时候跟他认识的。”
“哎呀,是认识的人啊,那就好办了呢。他人怎么样啊?”
严亦廷仔细地斟酌了一番,“嗯......人还算比较,怎么说呢,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就是有些耍无赖,啊不,是有些好强,经常在打球的时候撞人。”
“卧槽,撞人?这不会是个暴力狂吧,到时候小姨跟他结婚了被他打怎么办?”
“哈哈哈,小乐,你想的太远了。”严亦廷忍不住大笑出来,“哎哟,笑死我了,怎么可能撞人就是暴力狂啊,还有,他喜欢不喜欢陆宝怡都不知道,你怎么都能确定他还要跟陆宝怡结婚啊。”
“那他应该人品还不错吧。”薛乐炎追问道,他这个“侄子”要为自己小姨的幸福考虑。
“我咋知道呀,这个要陆宝怡跟他相处了才知道。”严亦廷三缄其口,几乎不愿意多说。
到了高二(13)班,薛乐炎就看到一个长得不错的男生站在班级门口跟几个女生说话,说的都是一些讨好奉承的话。
严亦廷一看见那个男生就跟他打招呼道:“超哥,你走桃花运了。”
“咋了?”那个男生看了一眼他们,倒是一眼就看见了薛乐炎手上那张贴满爱心的信封,他打量着薛乐炎,“这个男生要给我送情书吗?”
这句话一说出口,薛乐炎就脸红了,支支吾吾地说道:“不是,我是替我们班的女生来送的,她说你看了信就知道了。”
“好吧,把信给我。”
薛乐炎把信递给沈宇超,沈宇超直接拿了,连声“谢谢”也不说。
“真是没礼貌的人。”薛乐炎心里想着。
陆宝怡和程婷在老师办公室又呆了几节下课,临走前还被数学老师骂了一通,数学课上倒是不敢想小心思了,她们尽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