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还不回来?”黛青不耐烦的用甩棍敲着椅子腿儿,眼神止不住的往外瞟。
壮汉之一开了口;“头目,我去找找他吧。”
黛青看了眼石朔风,心想他应该搞不出什么花样,就一点头让壮汉出去。
四个人一下子变成了两个人,石朔风眼睛一亮,心想这应该是个机会。
黛青心里多了点顾虑。
他想起刚才少年撸动种源下体的画面,拿东西就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会是受过伤,硬不起来了吧……这要是废的,自己把他捡回来还有什么用处?岂不是留了笑柄让人看!可少年的体检结果明确地告诉他,这个alpha很健康,那到底是哪里不对?
现在屋里就三个人,黛青把门关上,故意走到石朔风面前,两人距离不足半米,他背着手与他面对面。黛青虽然一回来就注射了抑制剂,但要是他与人距离近到一定程度,那似有似无的甜美信息素还是能被人察觉。黛青相信高级alpha有很好的自制能力保持清醒,但他不可能一点生理反应也没有。
而事实证明,他就是没反应……
他真是坏的……黛青盯着胯下那尺寸可观的软皮条,安静的像坨死物,好不容易拥有了高级种源,居然不能用?黛青心里是十分的不甘,觉得一定是哪出了问题,可他不是医生,诊断不出结果,黛青焦躁的围着石朔风转了一圈,感觉十分束手无策。
“妈的……怎么这两人还不回来?”黛青不住的往外看。
“头目,也许是化验的机器坏了,他们在修,”留下的那个壮汉看黛青这么坐立不安,于是出言相劝。
黛青并没有理会,只给了他一个若有所思的侧脸。
石朔风看着他俩的举动,大概猜到了黛青烦躁的原因,心想原来不管在哪,这个办事效率低都是普遍现象啊,瞧把领导急的,脸都绿了,但愿他别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哎……那个,你们真不能说普通话?哎,可惜了,我有好多话想问你呢,”石朔风状似无意地开了口,他其实刚被困在石柱上时就发现,这铁链因为太粗,绑的并不牢固。
黛青把头转过来,两眼看着石朔风,好像能听懂他说话一样。黛青的眼神戒备森严,阴沉沉的,像是伺机而动的蛇,石朔风被他看的心里发虚,但嘴上依旧不停,目的是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那啥……我……也没别的意思啊,就是想吸引下你的注意,怎么说我也平平安安的活了这么大,谁没事儿愿意被困这当奴隶使啊,你说是不是?呐大家见一面就当是缘分,以后能不能再见就另说,都别强求,虽然你长得也挺好,但强扭的瓜不甜哈,我相信你能找到更好的……哎我看我身边这大哥就不错!”石朔风心想反正他们也听不懂,好的坏的一口气全说了,同时手上也不闲着。
壮汉被他这车轱辘话说蒙了,张着嘴看着他不知该作何反应,黛青则是面无表情的听着他胡扯,忽然他似乎下了个决定,手一伸,将甩棍收起来,转身从医疗箱里拿了个空管,然后摘掉右手的手套,将石朔风的下体抓了个满把。
石朔风差点咬住自己舌头;“他妈的果然你觊觎老子的美色!那小孩走了换你上了吗!!就这么饥渴不能矜持一下嘛!这旁边还有人呢!!”
黛青没理他的乱叫,手上开始有序的运动,同时观察着他的变化。
黛青的这双手,开过枪拿过刀,还掐过别人脖子,什么都干过,唯独这事儿很少,顶多是摸自己的,但手法比少年老练,他的动作轻重交替,从根部到guī_tóu都一一照顾到,而且快慢适中,正是让人处在疼与爽的边缘。
平心而论,石朔风真的是感到舒服,而且还略带刺激,黛青手上的薄茧给予他轻微的刺痛,刺痛过后是更强的快乐,欢愉越堆积越多,燎原之火一样烧遍了石朔风的小腹。
身体是很诚实但心里却不这么觉得,石朔风紧压着粗喘,十分为难的看着黛青的脸,他从这张漂亮的脸上读出了嫌弃……
这样的表情配上动作,对了还有性别,组成了一幅奇怪的画面,让石朔风心里一点舒爽也没有,心想妈的你把我绑住还强撸,你倒委屈了?
可槽还没吐完,石朔风就想不动了,妈的这虽然是个男的……但……撸的太爽了……简直……比自己前女友还厉害……
石朔风很不好意思的承认了这一点,像个大姑娘一样的别过头,羞于去看黛青的脸,而黛青也慢慢放下心来,他手里的东西又烫又硬,像烧红的铁块,精神抖擞的还不大听话,愣头愣脑的样子。
既然确定没问题,黛青就不打算再多伺候他,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捏住了饱满的囊袋,五根手指有序的依次按压,立刻将快感拉到最高点。
“嗯……”石朔风压抑着呻吟,他咬着牙关,从牙缝间往里吸气,太阳穴暴起青筋,眉头拧成山丘,蒙上皮肤的薄汗让紧绷的肌肉油亮有光泽,他已蓄势待发,到了临界点。
黛青手里好像握着石朔风的心脏,稍一用力就能置之以死地。也许黛青真想这么做,他的手毫无预兆的突然攥紧,这突如其来的一狠让石朔风忍无可忍,好像一支箭猛的穿透他的大脑,血浆喷涌,灼热的白液爆射而出。
黛青没有取样的经验,他被突如其来的射了一裤子,赶紧手忙脚乱的拿空管接,结果空管刚刚没底,裤子上喷的全是。
黛青的裤子深灰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