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不久方抱过你的我,又算什么?
长指勾住她的下颚,微微上抬,薄唇压覆而下,上来便是一阵缠吻,耳畔传来嘤咛不休,他一手探索起身下的娇躯,一手锁扣住她的腰肢,掌心却是紧得过分,以致她痛到翩然松却牙关,口舌惨遭更深层次的进占。
有感她气息不济,他在她舌尖狠咬一记,引她娇哼一声后,毅然将唇舌撤回。
而后,半晌都没有动作,直至眼看着她被□□折磨得不行了,方才覆首,若有似无地诱着她。
这般的勾缠厮磨之下,怎能不醒?
她轻缓撑眸,眼前人影晃动,直觉熟稔,待到瞳眸稍加适应射入的光线后,她才得以完完全全看清眼前之人,突地有些发懵,本欲立时发问,奈何喉间甚觉干渴,以致话声凝滞了许久方才出口,“你怎会在此?”
“那你以为,此处,是何处?”问话的,自是早已自甘墨身上撤回身躯的张良。
“不是章邯的居所么?”说着,她为了确认,撑着惺忪睡眼环顾了一周。
嗯~~,还真不是……
她欲要起身,奈何全身乏力,本能地向榻旁的那个男人救助,而她此时睇去的眸光令得张良眸色顿沉,抬手将她扶正,本欲将她顺势纳入怀里,哪知她竟先一步抱膝,将自己蜷成一团,下颚枕在膝上,嫀首微晃,些微甩去席卷而来的困意,续而轻启嫣红润泽的唇瓣,“你去了将军府?”思来想去,唯有这个解释了。
相思锁,散神香,尘眠散,这三样颇具盛名的罕见“良药”,其之药力绝不容小觑,而最好的佐证便是她此刻的声嗓,那从未有过的软魅,听得张良墨眉横紧。
听了甘墨言简意赅的概述,他低笑了两声,“现下定然甚为煎熬吧,墨儿。”
她倾首拉高一方眼眉,眸色淡淡,“你想幸灾乐祸?”
“自然不是。”不过听得出,在三方药力的作用下,她已然卸去了平日的防备,换言之,有些精神错乱了……
实则,张良的估算有误,她不是有些错乱,而是错乱得很彻底呀,只因,
“那就是想趁机睡我,”说着,双手撑颊,绛唇微嘟,“本姑娘就不让你睡,哼~~”话间已尽是娇嗔。
“……”他沉吟了片刻,淡道:“想趁机睡你的人,在将军府。”
“你说什么呢?”好晕……
“这你该比我更为明了才是。”
“含沙射影,夹枪带棒的,鬼才知道你说的是谁咧!”
“哦~~,”他笑,“那你合该就是那个鬼了。”
这话真真是让甘墨恼了,自从莫名醒转后,周身的不适早已将她的脾性消磨殆尽,而今还来了个这般磨人的主儿,难道真是平日里造孽太多了?
不欲与他逞口舌之争,更因,以她现下的状况,根本毫无胜算,遂而,她舒放身子,侧身欲睡。
就在她要再度入梦之时,耳畔传来愠怒的话音,“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前一刻才中招,下一刻便那般不设防地饮下别的男人递来的茶水,墨儿,你的脑子呢?”
她倏翻过身,眸光狠睇向榻畔的男人,“不正在我脖子上端着么?”
他登时被气得一窒。
“再给本姑娘话中带刺——”面色一顿,眸光倏定,她似是蓦地忆起了什么,竟收声不再言语。
“看来彼时,你也不是无知无感!”
“……他当真,碰我了?”
“你既已记起,何必多此一问?”
“……有热水么?”默了一会儿,似是想到现下的时辰,又道,“带我去冰池,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这回轮到张良愣愕了,稍顷方正色道:“莫要胡闹,你不能受寒,莫拿身子开玩笑。”
“……子房,你介意我把你弄脏吗?”
他眉间一立,“何意?”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问世间,明知故问者,何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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