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发抖吗?"男人靠近学儒,灼热的呼吸喷在学儒稚嫩的白皙脸上。学儒挣扎着,男人按在他肩上的手却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
"你不是很喜欢讨好我嘛,看来你以前比现在诚实的多啊!是不是啊叮叮哥!"
学儒抖得像秋天的落叶,他这回可以百分百肯定,叶展拓早就认出他了,是他自己太傻了,才会上当的。
雪儒突然很气愤,气的想杀人。"你想怎麽样?"他的声音尖细的刺耳。
叶展拓挖了挖耳朵,性感的笑着,"我想怎麽样,我能怎麽样,我心里有火,只不过找你泄火罢了。"说着他放倒了座位,把学儒整个向后座拖去。。。。。
学儒剧烈的挣扎着,两条腿不停的踢蹬弄脏了,弄脏了展拓名牌椅套。
"啪!啪!"叶展拓扇了丁学儒两个重重的耳光,学儒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只觉得有无数金星在眼前闪耀,嘴角也缓缓的流出血来,脸整个肿了起来。
"老实点,你这个贱货,装什么纯洁,你是不是也很兴奋啊?欠干啊!"
男人所受的教养平时是不会说这种粗话的,他自己也不会说的怕失了身份,但面对学儒,他就很想说,好像这样能发泄出来似的。
说着叶展拓把丁学儒已经按倒在后排座位上了,后座很窄,但椅垫高级舒适的触感却更像是床褥,叶展拓喘着粗气,他疯狂的撕脱了丁学儒的衣裤,自己也是只剩衬衫还来不及脱,他双眼火热的注视着身下人,白皙的毫无瑕疵的胴体,身下人的眼镜早就不知道掉到哪去了,露出他水汪汪的大眼,他早已认命不再挣扎,只是颤抖的双唇,还是泄露了他的恐惧。
叶展拓忽然觉得自己大脑开始充血一直冲到那里,他掏出自已的饱满,它的前端早已湿润,接着他摸向鼎学儒的洞口发现还是干的。车上并没有润滑剂。
叶展拓看着丁学儒被他楚楚可怜的神态吸引,感觉身上更热了,因为空间狭小,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丁学儒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那人灼热的硬挺抵在自己的穴口,他无声的战栗着,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撕裂般的痛。
叶展拓单手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却把持不住高涨的yù_wàng,本想给他做些润滑,自己也觉得没这个必要,这种贱货说不定喜欢粗暴一些,说不定早被男人玩烂了。他恨恨的想,怒火更胜。
不容分说,分开身下人修长的腿,开到不能再大,按住身下人,凶狠的顶刺进去,丁学儒凄厉的惨叫着,本能的开始反抗,他的乱动反而更加刺激了叶展拓。
"好紧啊!"叶展拓赞叹着,
"别动,老实点,乖。"身下人仍不住的反抗,叶展拓发起狠来,不顾身下人的哀求开始大力的挺动起来。
丁学儒感觉自己快死了,眼前漆黑一片,只听到男人喘息和自己的呻吟,他觉的内脏都快被男人顶出来了,痛苦的想死,可男人仍不放过他,变着花样的,还用极其下流的语言侮辱他。
"求求你放过我吧,恩恩。啊啊啊"他无助的随着叶展拓摆动,身体被蜷成了最易插入的姿势,再一次被男人顶到了深处,两人的结合处已经开始冒血,有了这样的润滑叶展拓贯穿的更加顺利。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叮叮,恩。。。啊啊。。。。恩恩"
丁学儒受伤的内壁被狠狠的烫了一下,他知道叶展拓射了,他全身像抽风似的抖着。
很快男人又开始了第二波进攻。
"求你了,轻点轻点,会死掉的。"丁学儒哀叫着,男人置若罔闻。
"你就是欠干,我干死你,干死你。"
叶展拓突然觉得无比的刺激,舒服的要升天了,他用力的刺着,不断追逐着攀升的快感。
车窗外已经黑了,窗外有星星,夜气有些寒冷,但因车子内有空调而感觉不到,叶展拓却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