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妃曾是医女,皇后中病那天她正在正阳宫例行请安,症状看得清,事后也有确认,所以能肯定。”景琰回答。
“原来是这样,可是谁又会费尽心思去谋害皇后,却又下这种不致命的草药呢。”长苏思考着,又不自觉的攥紧衣角。
这一下景琰终于忍不住了,眼前之人的某种行为,实在是太像小殊了。他问:“苏先生在想事情的时候,也会手里无意思的攥着什么东西吗?”
景琰的问题让长苏突然担心,他掩饰说:“是啊,我时常这样,就算在发呆的时候也会这样,我想许多人也会有这个小动作吧。”
景琰不禁想起说:“是啊,我认识的人里也有一个这样的,只可惜……”景琰不禁感叹。
长苏看着景琰的模样,他知道他又在回想起林殊了。其实有时候长苏也觉得怪怪的,林殊和他本是一人,为什么看着景琰在思念林殊的时候他会觉得不舒服呢!
外头下雪的声音愈来愈大,熙熙的落在瓦片上敲醒了回忆中的景琰,突然他扭头一看,发现一旁的玉瓶里插着几支梅花。景琰笑着说:“最近战英总是抱怨梅园里的梅花突然之间少了很多,想必是飞流去摘的吧。”
看着那梅花,长苏说:“是啊,飞流的性子就是热闹些,想必庭生就安静些了吧。”
说到庭生,景琰说:“最近庭生总是嚷嚷着要来苏宅住,我觉得会打扰到先生静养,就没让他来,改日吧,我一定带他登门拜访。”
“庭生想见我,这孩子有心了。”长苏说着就要起身,奈何坐得太久了腿有些麻,他没稳住就倒进了景琰怀里。
景琰看着靠在他胸前清瘦的人笑着说:“苏先生这算是投怀送抱吗?本王喜欢。”
“殿下误会了,苏某只是想要起身穿衣而已。”长苏推开景琰的身子低着头说。
景琰不在意,他起身拿着长苏的外衣帮他穿上。看着景琰要伺候自己穿衣,长苏拒绝的说着:“殿下…苏某自己来就好了。”
景琰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更流利的说着:“我是帮先生穿衣又不是脱衣,先生为何如此紧张,难道是心虚,还是觉得我会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