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管怎么说,现在也是没办法,无论如何,在姐姐出事时,水寒是义无反顾的来了,至于最后还是连人都没见到,那也就是尽人事,听天命吧,但愿两个兄弟往好处的猜测都正确吧。
而且这事说起来其实很奇怪,水寒对水听云的感情,实际上并不深,说到底了,他并没有接收到之前的水寒的多少记忆,更没有对这身份的认同感,这姐姐其实是陌生人,虽然知道姐姐拼命打工供自己上学,待自己如何如何好,但那只是理智上知道,理智上感激,并非从小相处的感情。
这姐姐其实只是早晨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虽然这一次见面已经让水寒起了某种心思,但毕竟还是初见,还是陌生人,至少在水寒的感觉上是如此,可就是为了这么一个陌生人,水寒已经义无反顾,不惜生命的一直杀到了这儿了。
“嘻,嘻,嘻……”很突兀的,在空气中流动着某种很怪异的笑声,三人立时四面警戒,观察着,但再也没有发现什么别的东西。
“等等,那感觉没有了。”水寒突然道,赌成天想问是什么感觉,随即已经明白:“你从在土菜馆时开始的,一直有被什么东西跟踪着的感觉没有了?”
“好像还要更早些,好像从下午放学前就开始了。”水寒道,随即发现黄毅辰傻傻的看着什么地方一言不发。
“你怎么了?”水寒晃了晃他,他才清醒过来,随即答道:“刚才我好像看到什么人影了。”
“是谁?”水寒问道,黄毅辰懊恼的道:“你别推我啊,我不是在发愣,我是在努力回想这是谁,可惜我现在再也想不起来了。”
“你只看到一点点人影,并没看清,但这是你认识的人?”水寒问道。
“倒不一定认识,这是从昨天开始,也就是我凌晨带着乐乐找到你之后遇到,照你说法,是你是穿越附体以后我们俩遇到的人,而且是我们俩都在的时候,我们一起打过交道的人。”黄毅辰努力回忆着说:“其实我刚才好像就要想起是谁了。”
“但我推你一把,你再也想不清了。”水寒苦笑道,但这又怎么能怪他呢,黄毅辰一副魂不守舍的架势,自己能不过问吗。现在也真没好办法了,因为这种记忆就像作梦,人作梦如果不在梦醒时努力回忆起,忘了就再也想不起的,这类的回忆也是如此。
可是这一天之中,两人一起打过交道的人,似乎人数也并不多,那会是谁呢?
“我听到声音了,你们没听到?这笑声好怪,如果你们以前听过,应该会记得吧?”赌成天提示道。
“那你觉得这笑声像谁的?”水寒笑道。
赌成天答道:“我这辈子就没听过这么怪的笑声啊,但黄毅辰不是说昨天才接触过吗?凭着声音,还能不知道是谁?”
“呵呵,你觉得世上有这样的笑声,说话声吗?在修仙大世界中,有改变语音的办法,法宝或仙法都行,让人根本听不出声音,在地球上听说也有某种变音器,这笑声就是这类的,这人无论男女老幼,高矮胖瘦,什么可能也有,哪怕曾经是再怎么熟悉的人,哪怕父母儿女之间,一旦变音了,互相都听不出来的。”
水寒这么一说,赌成天一脸的茫然的明白过来,是这样啊,黄毅辰叹道:“变音器这类的东西,我都在影视片中看到过,你倒不知道。”
算了,不多想的,该知道的,到时自然会知道,否则多说无益,现在不想那么多,先各自回家再说吧,这还真是个问题,这凌晨时分,既没公交车,这种城乡结合部的乡镇也没出租车,毕竟这儿虽建筑的也像大城市,毕竟还不是。
罢了,自己走回去吧,水寒有绝世的轻功,赌成天也有自己内功修行和轻功,只有黄毅辰是三人中行动力最差的,但他毕竟强悍精干,跑点路也没什么。
忽然间,又有什么人在往这间旅馆而来,而且是开车来的?三人立时发现,这又是谁?难不成又是什么敌人?一车运来了一群高手?后面还有后援吗?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刚才还真该听赌成天的,赶紧走人的。
随即当他们弄清是什么人时,却不禁个个都有点哑然失笑,这是赌二丫,这调皮丫头,毕竟还是没听哥哥的话。
小丫头鬼头鬼脑的悄悄往旅店里钻,手里还持着把枪,也是和三人拿的同样的92-5式,那个样子,倒也作的挺像景视片中的间谍似的,不过这时如果还有敌人在暗中监视的话,只要有一个人,只怕早都发现她几次了。
忽然间,小丫头猛的觉得肩头一紧,有只手按到了她肩上,随即猛的转身刚想开枪,但那只手立时被人攥住,枪也从手上掉了下来,随即发现,这不是自己哥哥是谁。
赌成天随即松手,赌二丫揉着手腕嗔道:“可恶!你弄疼我了!”
“是啊,弄疼你了,这点疼你就疼了?我还没玩真的呢。”赌成天叹道。
“知道!知道!我只是想叫你明白,像你这种水平的人,真要是遇到敌人,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活着捉到你都作的到。”赌二丫立即气鼓鼓的道,虽然明知理亏,但她还是很生气的样子。
“是啊,真……这不对啊?这是我要说的话啊,怎么变成你说的了?”赌成天不禁语塞。
赌二丫随即用有些得意,但同时依然有些生气的口气道:“我就知道你要怎么说我,所以我抢先说啦!”
这?赌成天立时觉得有些头大了,这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