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啊,你是怎么跟那一群家伙说话的?他们不是朋友啊!”随即许思远立即悄悄的对水寒道,啊?水寒这才一愣,我对神圣同盟的那些人说的话不对吗?我不是被全米星国的观众逼的不得不保护他们吗?还能怎么说话?
这时基特也鼓起勇气对水寒:“说真的,水寒主任,你刚才说的话确实有点不对劲啊!要知道他们可是最恐怖的地下势力神圣同盟的人,你怎么对他们这么客气?”
“啊?我又错了?可是,刚才我想杀人时你们不是说错了吗?要不是正被全米星国的观众看着,我可能接着还要干掉他们的,现在我都不得不当他们是朋友了,是朋友当然得客气的啊?怎么又不对了?”水寒无奈道,他那种来自于修仙大世界的思维模式,在这儿总是适应不良的。
殊不知地球上的事很复杂,很多事都不是非黑既白的,水寒很无奈,基特却更无奈的道:“水寒主任,有些事你没经历过,自是不知道,我作为中央情报局的高等级人员,负责很多海外的事情,经历过的可太多了。
很多时候,我们协助军队抓了国外的恐怖份子,我们明知道他们邪恶凶残,作尽坏事,一切都证据确凿,可是米星国本国的国民和全世界人民一叫唤,什么虐俘啊,什么霸权主义啊,一堆鬼叫,结果我们不还是得放人。
有时候被我们抓的恐怖份子,还反过来还面发作,教训我们,我们都没办法,有一次我就被某人一杯热咖啡泼的我一脸都是,咖啡都流到内衣上了,结果人家不还是完好无事的被放了出去,什么苦头都没吃。”
“然后呢?”水寒问道。
“是的,然后,你这句话可问对了,然后被我们放出来的人还是会继续作坏事,记得有一次,我们放了的几个家伙,又抓了一群人质,有米星国的,也有华夏的,那一次因为他们没及时收到赎金,所有的上百名人质全被撕票,其中还有十几个华夏人,后来我们查到,还不是一下子杀死的,整整折磨了一个多星期才死。”
“你们又抓到这些人了吗?”水寒问道。
“当然,凭我们的能力,人质死了之后,我们自然有办法再抓到他们,可那又有什么用,过不了几天,不又在国民和某国的叫喊声中放人了?依然啥事没有,我连打他们一拳都不敢,没办法,米星国的国民就是这么下贱的,怎一个‘贱’字了得,我见的太多了。
所以水寒主任,你明白了吗?应该杀的人,千万别在国民知道的时候杀,否则国民会愤怒的,只要能不让人知道,该干掉谁的时候你就干掉谁,那又怎样,米星国的国民不赞成不要紧,万能的神会很高兴,很赞成的,我相信神并不认同国民的伪善。”
基特非常认真的道,其他的几个特工连连点头,不知不觉间,这些人和水寒就找到认知点了。
可是水寒依然很难理解这个观念,在另一个世界的理念上,要么是敌人,当时该怎么打,该怎么杀当时就干过了,有仇当时就报了,要么化敌为友,哪怕是暂时化敌为友,也是不宜存有二心的。
“地球真是个好复杂的地方!”水寒随口感叹,但这句话立时被基特等人记住,原来他不是地球上的人。
“那么,大家一起跟着我……”水寒大声吩咐着所有的人,但话才刚说就卡壳了,一切事作起来都不像说起来那么容易,在电影里,超级英雄们只要拯救,保护,和战斗,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电影里是没细节的。可水寒现在的问题是,他必须面对细节。
细节就是,现在,这么多人,必须跟水寒一起作什么,不管要作的是“什么”,哪怕所有人一起在这湖边荒地上坐着,也属于这“什么”的其中之一,但这肯定是不行的,水寒也不会这样,他还正想要汇聚同伴呢?何况若是坐在这个异世界的荒凉之处,水寒这样人都觉得不对劲。
倘若水寒知道确切的方法找到同伴,只怕立即就甩开这所有人离开了,从一开始他都不会跑去问什么,问题是那也是件全无头绪不知如何去作的事,所以他才会顺其自然,但现在,这个“自然”也不怎么好办,如果只有水寒等三人,到处乱跑就是,那也什么都不需要在乎的。
如果只是保镖和特工们跟着,这些从一定程度上说,都是可以算作自己人的,那么也一切好说,水寒先前叫他们跟随自己,本来是想要叫他们直接跟自己先走了再说的,去哪儿也并没细想,但现在人多了之后,一切就不能这样的,自己得要对他们负责啊,嗯,不得不负责。
这么多人,都需要他保护,而且人员的状态是参差不齐的,其中爱丽丝的保镖都是生化人,从某种角度上说,他们的身体比现在的水寒还要强的多呢,政府特工和神圣同盟的战士中也有一部分是生化人,或者至少也是身强体壮之人,但其他的可就不一定了。
现在最多的是普通人,有那些从那个大学会议上来的人中,更多的是周围城镇来看热闹的人,当时水寒被神圣同盟公开挑战,双方说话都是很响亮的,当时事情和传闻就已经传遍了周围各处,向来不知死活的米星国人,可不像危险时不凑热闹的华夏人,周遭不少城镇的人都驱车赶来想看看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可是只要入了水寒的招式范围,却无一例外的都被传送到了这个怪异的空间,说真的这和水寒想的可大不一样,之前在这空间第一次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