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啊!你也不指准一点!?”赌二丫气急败坏的道,顾不得双手的酸麻,赶紧摸向正确的那一边,拿了一张牌,摆到自己面前,还好,这一次没乌云,没闪电,显然是对了。
赌二丫长吁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道:“还好赶上了,再差半秒我就被我自己的招式杀死了,要真是那样,那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这下子简直糟透了,己方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曾经学过这项运动,连第一步摸牌,这根本都不算过程的过程都差点出事,若是以此决胜,那岂不是找死,现在只好祈求对方也同样不会,毕竟人家根本就不是地球上的人,难道他们的家乡也会打麻将?
如果大家都不会,那就还有希望,临时现学什么知识,水寒可不认为自己这些人的学习能力会不如别人。然而世间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水寒的这个希望,立即就破灭了。
随即红十七摸牌,只一个动作,水寒立即就看出,他是绝对是会这项运动的,任何一件事,刚刚接触的人,和经常玩的人,动作之中会有微妙的差别,一看对方的动作,水寒立知这绝对是千锤百炼,熟极而流的人。
然后水听云学着两人的样子摸了一张牌,然后是红十八,他果然也是麻将打的极熟的人。
四人开始一张一张的拿牌,水寒很丧气的对赌二丫道:“他们两个估计打过麻将不知几百几千次,这下可糟透了!”
确实不能更糟了,己方的几人连麻将是什么东西都糊涂呢,人家却是专业人士,赌二丫叹道:“那是当然的了,我这招赌天搏天,并不是能随便乱出招的,如果他们也不会,这一招发出后,根本不会是打麻将的结果啊!”
“你们这些坐井观天的地球垃圾,真以为麻将是地球上的华夏国人发明的吗?”红十八狞笑道:“早在地球上的人类还是树上的猴子的时候,麻将早就在几大宇宙流行了,我们平日里练功练烦了的时候,都是打麻将娱乐的,那何止千次万次。”
随即红十七想要提醒一下红十八,原也是想用某种心灵感应的,谁想在这个赌搏禁制中,却完全作不到,只好开口说话道:“小心,别那么急着得意,我们在赤红宗打麻将时,用的是彩云星系的麻将规则,在这儿的规则绝对不会和我们那儿一样的。”
红十八很不屑的回答道:“那又怎样?我一生见识过至少十种不同的麻将规则,虽然差别很大,但至少有一样是确定的,较难凑到的花型,番数肯定要高些,就算地球上的规则完全不同,这个基本原理还能变了吗?不懂规则,或许面临对等的高手是输定了,可是对这些什么都不会的人,还能输了不成?”
听到这话,水寒和许思远对视一眼,再看着那一张张牌,他们已经受到某种启发了,说到底,麻将的基础规则并不复杂,以这两人的大智大慧,如果之前学了,早也学会了,而且很容易成为高手的,但现在,他们也只能临时现学。
还来的及吗?赌二丫说这招出手,就是不死不休,难道输一局就是必死的结局?不,水寒几乎本能的确定,绝对不是这样的,那就继续看下去吧,事已至此,也只能在这上面拼了,至少这场生死之战还没出结果之前,怎能放弃。
四人很快摸齐了各自的牌,赌二丫拿到了第十四张,却发现她的下家红十七没动,那是要作什么?大概是还要拿牌吧?她也没多想,又继续伸手到牌堆上拿第十五张牌,结果牌没拿到,又被闪电打了一下,但这回赌二丫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作声。
然后许思远才跟着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麻将牌每家摸到一定数量的牌,凑够了数量就该打了,这才叫‘打麻将’,我数数,大家现在都有十三,十四张了,那大概就是一共十四张吧?”
好吧,但凡玩这个的人,岂有连一个人要摸多少张牌都不知道的,但偏偏赌二丫就是不知道,可不管怎么说,至少现在是知道了,对面的水听云也知道了。
“虫师弟,你怎么不早点说!?”赌二丫有点气恼的道,许思远不好意思的回答:“对不起,之前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偶尔看到而已,哪里能记的那么清楚。”
“那你说,怎么打?”赌二丫又急急追问道,这可不是玩笑的事,她不赶紧“打”,招式的力量催动,会杀了她的。
“我以前看我奶奶打牌,好像会把牌整理一遍,然后摸到新牌时,会把手里的牌扔一张出去,或者是原有的牌,或者是刚拿到的牌,还有些碰啊,吃啊,杠啊什么,还有个词叫自摸,可到底是按什么规则,怎样就能赢,我都不懂了。”
牌要整理?可怎么整理啊?赌二丫一眼瞅到自己手里的牌,那是两眼一抹黑,一塌糊涂,没办法啊,从来没有见过麻将的她,连条饼万都分不清,还整理呢,凭什么整理啊?
可是如果有懂得麻将的人旁观,就会发现她有三四五六七条,三张八条,两张发财,一张白板,一张二万,一张三万,一个二筒,杂牌并不多,可是说一上手牌就比较成型,其实是比较好打的,而另外三人的牌都相当乱,一塌糊涂,完全不成规则。
说到底,她是出招者,在这个赌搏禁制中,运气是有倾向性的,这场赌局中,她拥有极大的好运,无论是上手摸到的十四张,还是接下来拿到的牌,都会比其他人运气好的多,哪怕对方是麻将的绝顶高手,而她只是像一般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