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风被噎的默默吐血,干脆摊了摊手:“我本来就是零号,也只喜欢当零号,受不受的没有关系啦。”
“零号?”黄金天重复了一句,心里补上了疑问:那是什么?
“没错,零号。”裴凌风淡定了,还比了个略微下流的手势。接着眼珠子一转:“你说我们?也就是说苏直也是受,你才是攻喽?!”
黄金天眨着眼睛点头,苏直是有些太瘦了,都没什么肉,不过攻是什么意思啊?瘦和攻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裴凌风却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接着又把头搹在了沙发上,不禁要感叹,岁月如刀。
想当年梳子还是一个正直的好青年,没想到自己出国两年,连原本笔直笔直的梳子都弯了。果然、是好兄弟啊!
完全没有发现,两人说的根本不是同一个字,意思已经南辕北辙。
黄金天还在思考着,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事情,果然还了解的太少,想来自己最近都没有好好学习,接下来一有空便应该多学习才是,至少要多识点这个世界的字。总觉得这次的对话,揉了些奇怪的东西进去。
苏小妹发过短信,说不回来吃了,苏直便只做好了三菜一汤,顺带着难得慷慨的,从冰箱里拿了一听啤酒,站在餐桌旁招呼:“过来吃饭了。”
黄金天站起身,已经学会了主动帮忙盛饭。
裴凌风站在餐桌前,摇了摇头:“果然很家常啊,梳子你就用啤酒招待我,给我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