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在各种优质因素的叠加下,白景宸的修为迅速增长,他学习东西的速度也变得更快了。
几日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了晚间的时候,他正准备打坐修行,眼前就出现了苏温良的传讯符,他的声音从传讯符之中传来,说道:“到我的密室里来。”
白景宸闻言,心中一个“咯噔”,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心道:不是吧,不会吧,不可能吧,还真的是养肥了再吃啊?!要不然干嘛大晚上的叫自己过去?果然变态就是变态啊,白景宸现在捅他一刀,拼死反抗的心都有了。
他在原地走了好几圈,犹豫踌躇不定,直到从苏温良那里,传来第三张传讯符的时候,他才猛地咬咬牙,心中想着早死早超生,就一脸纠结的的去了苏温良的密室。
在路途之中,他望着自己在月光下渐渐拉长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来。
他扶着门框,看了一眼头顶上的明月,一个月前的模糊记忆,如电闪雷鸣一般闪过脑际。
上一次与“便宜师傅”双修,就是月圆之夜,他很清楚的记得,因为他当时还抬头看了看天色,就看到了一轮又大又圆的满月。
而今天,又是一月一次的月圆之夜,难道:这变态找他双修,与月圆这个条件有什么关系不成?
白景宸被心中的疑惑占据了心神,脚下不停的走到了密室之中,就看到了背着光站在白玉莲座前的熟悉男人。
白景宸愣了一下,说实话,他对这个男人并不算熟悉,当初也就见过几面,如果没有发生更深刻更紧密的关系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注意到这样的一个人的。
此刻,借着周围明亮的照明灯具,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人正专注的盯着自己的手掌,白景宸安静的等了一会儿,这感觉着实难熬,如同钝刀子割肉一般,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打破了静谧的场面。
他尽量让自己的话语不带多余的情感,平板而又干涩的说道:“师傅,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苏温良依旧背对着他站着,冷冷的回答道:“你既然识破了我的身份,多半也猜测到了我叫你来的目的,”他突然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压抑的怒气望着他,说道:“不需要我挑明吧。”
白景宸看着他,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见这人脸上的表情和态度,很显然这人有不得不这么做的原因和理由。
不过,这其中的缘由,就算是他开口问了,估计以这人的脾气秉性也不会回答,他的实力更是比不上他,若是这人想做什么,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
白景宸冷静的想了想,问了一个与现在的场景没有多大关联的问题,他说道:“不知道师傅姓甚名谁?”他顿了顿,紧接着又补了一句,说道:“在下白景宸。”
苏温良挑眉看着他,要说控制不住怒气这是假话,他不是一个自怨自艾的人,虽然最开始对自己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倒而感觉到厌恶,但是一切既然不可避免,那么他就不会多做纠结。
他其实早就已经看开了,他和白景宸之间的事情,其实本质上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
而他在这些日子里,之所以时刻对着白景宸冷面相向,也不过是不想与这人有更深的牵扯罢了。
不过,在这一刻,在白景宸问了自己名字的这一刻,苏温良突然想换一种方式,于是他后退几步,稳稳的坐在了白玉莲座上,像是对待一个老朋友一般的,对着白景宸说道:“我是苏温良,现在距离双修的时间尚早,既然我们两个都是理智的人,那不如趁此时间,来深入的聊一聊,请坐!”
白景宸认真的看了他一眼,便掀起袍子坐在了凳子上,他说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对你完全不了解,但是与之相反的,是你一直处于主导地位,你一边待我友善收我为徒,一边又对我眼神凶恶,极是厌恶。”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景宸便闭上了嘴,他也是真的不解,这么一问之后,脑海之中的疑问便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让他不知接下来说什么才好。
苏温良看着他,眼前的男人已经早已不是之前的少年了,他或许早就应该与他来这样的一场对话。
他选择了隐瞒部分真相,说道:“我在中界庚川界中了一种蛊毒,每逢月圆之夜这种蛊毒便会发作,而我第一次发作的时候,遇到的人就是你,并且在那一次的时候,在你的身上种下了子蛊。这十年来,我费劲心机想要寻找到解蛊毒的方法,但是没有一点成效,而我体内的蛊毒也越演越烈,甚至再拖延下去就会要了我的性命。所以我离开了庚川界来到了下界之中,就是为了找到你,来帮我解了这种蛊毒。”
白景宸安静的听完,一举问出了中心问题,他问道:“这个蛊毒是终生携带的吗?”
苏温良摇了摇头,心道:谁要一辈子被你压,做你的春秋大梦!
面上却笑的云淡风轻,他说道:“无需如此,只需要大约百年的时间,便可以解了蛊毒,而在这一百年的时间里,我会无条件的教导你,作为我的答谢报酬。而你也没要其他的选择,你应该也察觉到了,我能够给你带来的利益,绝对大于你给我带来的好处,对你而言,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他这么说着,声音渐渐低沉了下来,微微沙哑带着磁性,听上去充满了男性的诱惑,他道:“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