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冬至清秀的眉头微微拧紧,那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受了那样重的伤,而跟他在一起的友人失踪,该不是什么命案吧。但听到“基本情况”几个字时,他疑惑的抬眼问到:“你指什么?”
“就是姓名,籍贯,血型之类的,还有病情。”袁邱刚说。
“那真的不好意思了。虽然这些不算保密信息,而且您是执法机关,就算是保密信息也是有权问询,但除了病情,对于这个病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看着有些傻眼了的四位刑警,彦冬至继续说:“但是现在病情也有些不明朗了。不过根据他的骨骼特点,他大概20岁这一点是肯定的。”彦冬至自问非常圆满的回答了对方的问题,放松的将身体靠到了椅子后背,两手摆弄着圆珠笔,这是他有些紧张时的小动作。
……“医生,你不是跟我说笑吧。”沉默了一会儿,袁邱刚主动打破沉默。
身后的年轻刑警不断放射着攻击性的气息,袁邱刚都有些感觉到了,回头瞪了三人一眼。
“没有,因为他身上什么都没有,钱包,证件一样都没有。他的工友今天大概会来,你们应该问问那些人。”
说这话的时候,走廊上又是一阵乱哄哄的脚步声,这间狭小的办公室的门被再次推开,几个衣服破旧满面尘土的工人站在门外,看着彦冬至的热情笑容下一秒便僵在脸上,正是因为他们熟悉的彦医生对面坐着的几个人凶巴巴的瞪着他们。
“来的真巧,袁警官,这几人就是那位病人的工友。”彦冬至对门口的几人招手示意他们进来。
被打断的警察黑着脸,一听来人可能握有一些线索,脸色都好看不少。
袁警官仍旧担任发言人角色,对其中看起来年纪大一点的工人说:“你们的工头失踪了,你们知道吗?开发商方面的负责人来报的案。”
“俺当然知道!俺们工资还没发呢,老张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还是俺跟公司反应的呢。”身材矮小的工人,带着浓重的乡音和大大的嗓门,拍着胸脯自豪的说着。
袁邱刚继续说到:“你们工头最后在什么地方出现过?躺在病床上的那人是谁?”